萧琢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事情不太妙。
大概是平常她太忙了,所以两个人现在除了案子上的事儿,压根就没有可以聊的。毕竟他总不能跟她探讨,你昨晚的嘴唇好软啊这种话题。
逢喜是赶巧跟他成了亲,又赶巧儿图他身子,打算跟他做几年情人然后找机会和离,又觉得他好,想跟他做朋友的。
但萧琢的目标可不是这个。
他觉得这样不行,没有分享欲和共同语言,就是关系走向终点的预告,一段好的感情,是不能光靠肉体来维系的,他得跟她一起培养点儿兴趣爱好什么的,增进感情和羁绊,不然就算是朋友也做不长。
萧琢在马车的柜子和抽屉里翻来翻去,逢喜侧目:“你找什么呢?”
萧琢终于从犄角旮旯里摸出来一副双陆,吹了吹上面的灰,将盒子打开。
“路还很长呢,咱俩总得找点儿东西打发时间,双陆你玩儿吗?”
逢喜有点兴致,从他手里接过来骰子,问:“彩头是什么?”
萧琢冲她招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他目光里闪动着狡黠的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逢喜听完,觉得手里的骰子读变烫了,她在手里滚了好几圈,还在犹豫。
萧琢挑衅地看向她:“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她提了口气,应下来。
逢喜目光复杂地看向萧琢,她现在就想把他脑子倒出来空空,看看里面除了能掉出来黄色废料,还会有什么。
哦……大概还会有菜谱……
萧琢这种不太健康的脑子,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传播的话,会通过唾液传播吗?
“你不许用内功作弊。”逢喜突然想起来,连忙道。
“当然不会,我是什么人?”萧琢伸出小指,冲她一挑眉,示意她拉钩。
他要是作弊,逢喜能输得连肚兜子都不剩。但是做人还是要有底线的哈。
既然拉钩了,逢喜便信他了。
…………
半个时辰后,萧琢托着腮,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他是一个人啊,不是一条狗。
为什么一个人的运气能差到这种地步?
两个人石头剪刀布,他赢得次数比逢喜能多一倍,但是一到扔骰子的时候,他一扔出去就全是一点。
现在他已经输了两次了。
逢喜拨弄萧琢的手,也充满了怀疑:“你一直让我赢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你不用让我……”
毕竟她也不信,萧琢运气会这样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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