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二人就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
而陶姨娘走后,魏国公发了疯一样倒戈叛变,背叛旧主,背叛发妻,搅得京中风起云涌,血气腥腥。而魏璟,比起其父来,着实是淡定许多。
只是把自己关在屋中,本就不爱出门的他,更是鲜少再踏出自己院落半步。
魏珩不是没有疑心过他是否在暗中筹谋什么,但他培养训练了多年训练出来的人,也是愣没有查出魏璟的半点蛛丝马迹来。
魏璟就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每日日子过得极简单,就是看看书,养养花草,悠闲恣意。
魏珩故意说完那句话后便有些走神,他联想到了太多。还是太子略激愤的一句话,才重新又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太子说:“景行,你可别犯糊涂!”太子宽和时,是好兄长模样,但严肃起来,又自有其威严在。
至少这会儿在同魏珩说这句话时,他表情是严肃得有些吓人的。
魏珩抽回思绪,侧首朝太子望了眼,他笑了笑。
“说着玩玩的,表兄别当真。”
太子说:“毕竟是亲父子,再有矛盾,也不该闹到那种地步。何况,你若真另劈了府邸来住,静华姑母怎么办?”
魏珩只能再次笑着道:“多谢殿下提醒,臣知道了。”
前面已到营帐,二人的寝帐不在一个方向,太子驻足,又同魏珩说了几句后,这才转身往自己寝帐去。而魏珩,目视着太子走远了后,他才一点点敛尽了脸上笑意。
黑暗中,他目色沉沉,早没了方才伴在太子身边时的和颜悦色。
*
次日一早魏珩等人便伴驾去了深林中打猎,直到午后差不多未时正方回。武宣帝累了,回了龙帐先歇息,其他伴驾的王孙贵族自然也有了自己的时间。
有些人回了自己营帐歇着,有些人去了校场跑马,而魏珩则看了谢国公一眼,朝他走了过去。
虽因之前的事谢国公对魏珩颇有埋怨,但他深知如今谢家的地位。所以在魏珩面前,他丝毫未表现出对他的不满,仍是如从前一般,客气且带着三分恭敬。
魏珩拧着眉心朝他走来,而后眼神示意一道走走。
直到走去一个僻静处后,魏珩才问谢槐说:“我想找谢大小姐再谈一谈,不知可否方便?”魏珩语气还算好。
但谢槐想到了上次他来找妹妹时的严肃模样,不自觉便觉得魏珩此番找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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