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重的呼吸去回应她的情绪,一直到内室中跳跃的烛火都燃出□□的气息。
沈寂却推了他一把,声音好容易才从喘息中平稳,“不行……你手上还有伤……”
段渊自她不知何时半敞的衣领中抬头,舌尖滑过腮,啧了一声:“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又不疼。”
“我心疼。”沈寂起身了些,急急低声道。
段渊气笑了,道:“心疼我你还来招我。”
“我……我没忍住。”沈寂诚实道。
“……”
越说越招人。
奈何她摆明了想让他好好养伤,压着他就不准他动了。
又有些迟疑地道:“你若是难受,我可以帮你……”
“不用,”段渊没好气地转过身,背对她躺着,“睡觉。”
身后没了动静,半晌一双手慢慢从后面环住他,搂得很紧。
段渊深吸了口气,道:“瞧瞧,又来招我。”
“打雷,我害怕。”
“……”段渊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把她的手收入掌心。
一夜好眠。
段渊就好像有神奇的力量,他在她身边,沈寂所有的不安仿佛都被一扫而空,难得睡得很熟。
只是一睁开眼,身旁却没有人在。
“段渊?”沈寂抓着锦被的手一紧,骤然起了身。
他不在,倒是将谢泽喊进来了。
谢泽老早便对这沈经历和自家殿下的关系见怪不怪了,不过如今听得沈经历直呼殿下大名,还是有点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合宜。
“沈经历,你醒了,早膳已备好了,殿下在前厅等你。”
沈寂点了点头,下意识就要把锦被往上拉,却发觉缚带早就穿在了身上。
来不及多想,洗漱之后,沈寂起身去了前厅。
待前厅的下人都被段渊打发出去时,沈寂才盯着他,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我的……我的,是你帮我穿上的?”
“要不然呢?我怕有下人进去瞧见,”段渊饮了口茶,不以为意道,“不过你睡得也太熟了,早晨我这般摆弄也不见你醒来,若是夜里有贼进来怕也难知晓。”
沈寂一阵脸热,半天闷出一句:“我一般不会睡这么熟。”
“昨儿又没累着你…”
沈寂立即夹了块蒸饺扔到他碗里,“吃你的饭吧。”
段渊一笑,不再调侃她了。
“你晨起能不能……”沈寂欲言又止,斟酌了几番终于开口,“喊醒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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