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答应州青禾的事,到现在已经演变得麻烦起来。
许萤本可置之不理,也不用管这么多,但谁让冥冥之中她该报答冉晚和州青禾。
听许萤说起州青禾,冉晚的眼里总算有了一点点光亮,她近乎渴望想知道对方现在的境况,“小姐姐,青禾他还好吗?”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她真的好想他。
许萤最近几个月很忙,但仍会挤出一点时间,派人去了解州青禾的情况,“放心吧,你的小竹马很好。”
闻言,冉晚羞涩的笑了笑,安心多了,“那就好。”
他有哮喘,且先天心脏病,身子骨从小就不好,是个药罐子,但尽管脆弱如州青禾,自幼时起便一直保护冉晚。
他们的感情,比别人想的还要深。
两人又聊了几句,冉晚见时间不早了,怕被人起疑心,连忙擦了擦脸上已经风干的泪痕,先许萤一步离开卫生间。
等许萤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他们的身影,谢斯年拎着她的包等了很久,见人出来,按捺住悬浮不定的心,大步走到许萤面前,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宝宝,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许萤还是跟以前一样,挽着他的手臂笑道:“等久了?”
他摇头,“没有。”
“咱们是继续逛,还是吃午饭?”
她眉眼带笑,一如从前,谢斯年悬着的心渐渐放下,不免觉得自己想多了,“都行,我听宝宝你的。”
*
冉晚乘坐轿车回到谢家,白色栅栏一道道打开,车子绕过喷水的泉池,最后横停在门前。
她重新回到这座囚困她的牢笼,谢昀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垂眸俯瞰走上来的女人。
等冉晚一脚踏上最后一阶楼梯时,谢昀抓着她的手腕,把人带进卧室。
“你干嘛?!”
“松手!”
冉晚像受惊的麋鹿,整个人对他充斥着抗拒,尤其是每当被谢昀拉着回卧室,总会让她想起一些不好的画面。
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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