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萤笑道:“我现在年轻,还没玩够,结婚对我来说太早了。”
两人又聊了会,陆老爷子知道她现在还没康复,坐了会也就走了,免得打扰她休息。
病房外,除了守门的保镖,还有候在外面的陈时礼。
陆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时礼,我其实很中意你当我的女婿,但最重要的是小萤愿意才行,我刚刚探过她的口风,情况并不是很乐观,你要真喜欢她,就努力追吧,你要是觉得你们最终很有可能有缘无分,你就趁早打消念头,找其他心仪的女孩子吧。”
跟许萤耗感情,输的不会是她,而是另一方。她玩惯了,心也已经野了,想让她收心,真的难如登天。
陈时礼抿唇,抬眸,视线穿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看到许萤靠着软枕阖眼休息,她神情寡淡,沉默不语的时候,其实很像青春年少时的模样。
又乖又安静。
闻言,他微微一笑道:“我不想留遗憾,我还年轻,耗得起。”
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他已经耗了八年。
八年不行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再回头时,就会发现他一直在她身边。
*
隔日,许萤住院的时候,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前来见她。他戴着眼镜,手里提着公文包,打扮得很干练。
他站在病床边自我介绍:“许小姐,您好,我叫文彬,是南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的委托人谢斯年谢先生曾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他不幸离世,让我将这些遗物转交给您。”
文彬从公文包里取出密封的黄皮文件袋交给许萤,许萤接过,微微皱眉,“给我的?”
“是的。”
办好委托人吩咐的事,文律师也没有多待,许萤看了看手中的文件袋,撕开那层被蜡封好的封口。
里面有厚厚的一叠纸质书函,有些是崭新的,有些已经泛黄,许萤随意翻看了几页,原本平静的面容骤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她捏着那叠纸质书函,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这——
这些都是谢昀犯罪的证据!
黄皮文件袋里不止这些,还有一个盘,一颗红色的豆子。
她不知道这颗豆子是什么,放在一旁没有管,许萤掀开被子,把桌上的电脑挪到床上。
她把盘插好,电脑读取完数据,里面只有一份录制的视频。
许萤点开它,弹出的画面先黑了瞬,紧接着露出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
背景就在谢斯年的家里,他坐在沙发上笑道:“宝宝,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份视频,那一定是我离开你了。”
“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记得按时吃饭,工作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对了,少抽点烟吧,利于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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