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辈子从合欢宗的那位朋友那里学到了不少知识,合欢宗的朋友说,男人一旦对你说“我们都冷静一下”,“过几天再谈这个事情”,“我现在很累了”之类的话,他多半就是烦你了,想和你冷战,冷着冷着感情就淡了,就该换男人了。
“我没有,”贺轶茫然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三天后再说吧。”时烟鼓着脸挂掉了通讯,暂时把贺轶拉进了不常联系人的名单里,拒收他的消息。
另一头的贺轶:……
他随手找了一个下属过来,严肃地问他:“如果你的女朋友认为你在和她冷战,很生气,并且把你拉黑了,你应该要怎么哄她?”
母胎单身的下属:?
他试探着说:“那就等她气消了,把你从黑名单放出来了再说?”
贺轶的求生欲直觉告诉他这个方法不太对,但他还没来得及再想第二个办法,前线的警报就响了——
这一次来的不是兵虫,而是一旦沾上,就难以扯下来的寄生虫大军。
贺轶只能暂时丢下手里的智脑,驾驶着机甲匆匆赶往中心战场。
这一次来的寄生虫的数量多到难以计数,它们透明的身体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在地上蠕动着前行,用自己带吸盘的腹部缠绕上联邦军士兵们的机甲,让他们寸步难行。
贺轶撕扯下一只缠在机甲手腕上的寄生虫,用手里的长刀戳进了它的脑袋。他刚刚抽出长刀,机甲内部的警报器就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他皱着眉转头,警报器投影出的红色圆点却指向了天空。
飞虫再一次闯进了前线,但这次它们携带的并不是虫卵,也不是兵虫,而是驾驶着机甲的星际海盗们。
星际海盗们的目标非常明确,一从空中降落下来就齐齐奔向了贺轶,团团围攻他,用手里的武器砍向他的机甲,准备劈开他的保护屏障。
贺轶的下属们大惊失色,想过来保护他,但他们的机甲被寄生虫牢牢地粘住了,行动变得非常迟缓和困难,根本赶不上支援。
好在正在另一条线路上巡逻的联邦军收到消息后及时赶了回来,穿越寄生虫大军过来帮助贺轶,清理了许多外围的星际海盗,处在被围攻中心的贺轶也斩杀了上百个敌人。但即便是如此,贺轶的一条机械臂也被砍了下来,保护屏障也破损了不少。
终于挣脱寄生虫的束缚的下属赶了过来,他挥刀砍向了最后一台星际海盗的机甲,可那名星际海盗却意外地难缠,在和下属对战的过程中不断悄悄靠近贺轶。
虽然丢了一条机械臂,但贺轶依旧能够继续战斗,他将长刀换到左机械臂,和下属合力砍向这台敌人的机甲。然而就在他逼近的那一瞬间,这台星际海盗的机甲突然用力挥拳,将藏在机械手缝隙里的溶液狠狠砸在了贺轶机甲的保护屏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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