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珍才放松下来,暂且抛掉心中不明所以的不适感,静静享受着他的服侍。
忽又听到他贴着她耳朵,压低着声音说:“你别生气好不好?爷从前是和崔氏有过……但自你之后就只有你一个了,爷保证,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好不好?”
他知道她肯定听得懂得,他许诺,身体和心从今往后都只属于她。
以珍悄悄红了脸,脑袋埋进他的衣襟里蹭蹭,来缓解那股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情潮。
她点了点头,与他默默约定好,彼此间对伴侣的承诺与忠诚。
其实如今男子叁妻四妾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何况他这样的身份,日后妃妾成群都不为过的。
他是不屑于用这些话来骗取女人的真心的,他能这样许诺,足以见他对她的心意。
而且他还那么宠着她,她不是感觉不到的。
“宝贝真乖,让爷亲一口。”他抬起以珍的小脸,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而她不闹别扭了,自然乖乖地让他亲,还学着他从前吻他的样子,调皮地用舌尖舔舔他的嘴唇,描绘他性感的唇形。
美人稍稍褪去了矜持的青涩,初初显露出独有的娇媚风情,活脱脱的就是一只勾人的小狐狸精。
楚闻宣受用得很,呼吸渐渐加重,搁在她腰上的双手顺势滑到她挺翘的臀上,隔着衣裙,重重地揉捏两下,腰腹也配合着往上顶她。
“嗯……”以珍的身子小幅度地被抛起又落下,腿心坐到一处坚硬之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衣裙传入身体,她口中溢出一声轻吟,身子敏感地颤了颤。
“宝贝,北蒙近日有异动,为安民心,父皇要将我调回京中,爷带你去京都好不好?”他握着她的翘臀,边揉边说话。
“京都?”以珍有点茫然,京都于她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嗯,别害怕,到了京都,爷就将你和孩子好生安置在王府,不再让人欺负你们。”
“不好!”不料她却突然撑着身子坐起来。
温香软玉骤然立刻怀抱,楚闻宣都觉得身上冷飕飕的,赶紧把她拉回怀里。
“怎么了?对哪里不满?”他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身上,这摸摸,那揉揉的,极尽温柔。
“我才不要去你的王府,我不要去当粗使丫头!”她可记着崔绿乔说的话呢,崔氏都说要揭穿她的真面目了,那她可不得顺着她的话,好好告上一状。
“谁敢!爷看谁敢让你当粗使丫头!”楚闻宣怎么可能舍得她做粗活操劳,自然是哄妻要紧的。
“就是有人敢的!”以珍嘟着水嫩嫩的红唇,瞪了他一眼,暗戳戳地给他提示。
她真要闹起来也是不依不饶的,一副他若给不了她满意的答复,就死活不乐意跟他去京都的样子。
“没人敢!爷跟你保证,要真有人敢给你委屈受,爷给他五十大板!”楚闻宣大约也猜到她是在跟他抱怨崔绿乔,赶紧着表明立场,也越发觉得,这小醋坛子闹起脾气来真要人命。
他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了,以珍才觉得高兴了,软了身子,趴回他胸膛。
外头夜色深沉,静悄悄地,能听见山间虫鸟悦耳的啼唱。
侍从们在帐外走动,映着几道模糊的人影在帐篷上。
以珍突然想起什么来,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她和孩子早就吃过了,因当时还在生他的气,故而也没给他留饭。
“小没良心的,才想起你男人没吃晚饭呢?”楚闻宣好笑地点点她的脑门。
“啊,你真还没吃啊?怎么不早说呢?都这么晚了,胃怎么受得了?”以珍把手探下去,轻轻抚摸他的胃部。
她记得他之前说过,他的胃是不大好的。
“快起来吧,怎么也要吃点的,只是夜深了,不宜吃太过油腻的荤腥,我让他们给你煮粥吧,吃完了我给你换伤口上的药。”
她妥帖地给他安排好后,从他身上起来,穿好鞋子,拉着他的手臂,让他也起身。
妥妥的贤惠小娇妻。
楚闻宣爱惨了她心疼紧张自己的模样,十分听话地随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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