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得尽兴,又喝了些酒,以珍瞧见天色已晚,索性打算留下休息一晚,明天再赶回山上。
幸好下山之前已经和紫杉她们交代好了的,若是太晚还不见她回去,就无需再等她。
以珍收拾好自己与墨墨的衣物,打包好行李,见孩子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便也和衣上床躺好。
本来饮了些酒,身子暖和,该是好睡些的,以珍却不知为何,辗转反侧许久,脑子里都是清醒的。
不知道他现在睡了没有,忙了一天该不会又没有好好吃饭吧?
他总是不太爱惜自己的胃,看来日后她得多研究一些药膳,给他把胃养好……
一直睡不着,又觉得嗓子干干的想喝水。
以珍披上外衣,正要去厨房倒水喝。
春日的夜里依旧是有风的,透着丝丝凉意。
以珍拢了拢身上的外衣,却突然瞧见,漆黑的院子里有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ƒаdΙаℕχsčò㎡(fadanxs)
男人背对着她站立,长身玉立,披着一件墨色披风,夜风吹起披风的衣摆,飘飘扬扬,让他显得清冷孤傲,又有几分不知名的寂寥。
她恍惚想起,这件披风就是那天晚上,她在张府被张刻欺负,他让阿北拿来给她披上的。
那个晚上真是又惊险,又奇妙。
当时若不是她闯入他的院中,也不知道他们这辈子还会不会有缘相遇呢?
她按捺不住怦怦直跳的内心,飞奔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你怎么来了呀?”以珍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深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依旧是那股淡雅的甘松香的气味,能让她心安。
楚闻宣转身,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子,撩开披风,把她也罩在里面,把自己的温度传给她。
在这微凉的春夜里,两人裹着同一件披风,温暖的情意蕴绕在四周。
“怎么出来了也不告诉爷一声?”楚闻宣将大手熨帖在她的后腰上,揉着那里的软肉。
他极喜欢她的腰,纤细柔软,能扭成各种让他疯狂的姿势。
“我想跟你说的来着,这不是早上……就忘了嘛!”以珍自知自己不告诉他一声就下山是不妥当的行为,可做都做了,只好冲他撒娇。
果然,楚闻宣最吃她这一套,她每每这样娇娇柔柔的,凭着一把脆亮的小嗓子与他说话,他就受不了。
吴侬软语,洋洋盈耳,听得他骨头都要酥了。
“明儿就要启程回京都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他把下巴搁在她发顶说话。
微微的震动把以珍的头顶弄得酥酥痒痒的,她受不了,挪开一些,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尖,整一个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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