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宣把以珍抱起来,放在宽大的书桌上,将她的亵裤完全退下,裙子卷起来堆在腰间。
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花液,把腿心处弄得潮湿一片,大量的花液甚至顺着股沟流到桌子上,让桌上留下一小摊水泽,淫靡放浪。
楚闻宣把她的两条腿曲起,让她踩在桌上,双腿大开,方便他欣赏她的美丽。
“阿宣……”以珍觉得腿心凉飕飕的有点不舒服。
“叫爷什么?”他明知故问。
“阿宣。”
“不对,你已经嫁给爷了,该叫爷什么?”
以珍小脸滚烫,意识到他想听什么,却有些叫不出口。
“阿宣……”
以珍撒娇,楚闻宣不理她,突然心血来潮地在旁边的笔架上抽出一只毛笔。
还选了一只超级大的,笔尖上的紫毫旺盛,笔杆粗硕。
以珍吓了一跳,看着那只毛笔既害怕又隐隐有些欲动。
楚闻宣拿毛笔轻扫她的小穴口,立刻引来她浑身战栗。
紫毫笔的毛取自野兔项背,略微有点坚硬,扎着娇嫩的穴口,不疼却很刺激,让以珍难以承受。
“宝贝水多得把毛笔都弄湿了知道吗?爷用宝贝的淫水写字好不好?”楚闻宣目不转睛地盯着被玩到抽搐的小穴口,用笔尖往里捅了两下,至此,算是用淫水把整只毛笔都沾湿了。
“啊嗯,呜呜……阿宣,相公,不要这样……”以珍还是娇羞的,受不了他用毛笔插自己,心里觉得怪怪的,可又有种变态的新鲜感,呜呜呜……真的好羞耻。
可如今是喊相公都没用了,楚闻宣真起了心思,想以淫水做墨,从旁边抽出一张崭新的宣纸,就铺在以珍身旁,提笔写起大字来。
他写的什么以珍都没好意思去看,只躺在旁边低泣,拉他的袖子想让他别写了。
楚闻宣又沾了好几回淫水,才写完一副心满意足的作品,大手一挥,把宣纸挂在旁边的架子上晾干。
“相公疼我……”以珍哭着缠他。
楚闻宣把毛笔插进她穴里,粗硕的笔身虽比不了他的阳具伟岸,但也足以将小穴撑开一个小小的圆洞。
插入了小半截,楚闻宣放开手,那紧窄的穴果然能将毛笔咬住。
“疼你,怎么不疼你,掰开小穴让相公看看有没有好好吃毛笔,吃得好就喂你吃鸡巴了。”
“呜呜呜,相公……”以珍难为情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小穴,两手撑着阴唇,掰开给他看。
穴里殷红的媚肉生香,搅合蠕动,含着一根毛笔,在男人赤裸裸注视的目光下,又喷出一大股水液,把毛笔都喷出来了,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呜呜呜,阿宣,我不要毛笔,我要你。”以珍怕毛笔掉了,他又要换着法的来惩罚自己,哭得眼睛红红,伸手要他抱。
“哭什么,相公疼你呢,这就来了。”楚闻宣迅速腿下裤子,扶着早已肿胀的肉棒,在她穴口蹭两下,噗嗤一声,顺利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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