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扶着那棵小小的梅树苗,她提着铁锹,不要人帮忙,奋力铲起土堆,覆在梅树苗下堆起的小土丘,孩子在一旁给树苗浇水,勤快地很。
楚闻宣想着,她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能提得动那把铁锹的?明明在床上没两下子就喊这酸那疼的。
果真是小女孩,要撒娇,要人宠着的。
“娘亲,冬天的时候小梅就能开花了吗?”墨墨兴致勃勃地看着以珍,小梅是方才他给小树苗取的名字。
“唔……应该还不能吧,小梅还太小了,还得再长两年才能开花呢,要墨墨每天浇水施肥,再经历过寒冬,小梅才能开出漂亮的花来,就像墨墨习字,要一天不落地练习,就算是冬天也不能偷懒,这样才能写出来漂亮的字。”
“噢……”墨墨似懂非懂。
楚闻宣心道,她真是个通透的人儿,孩子还小,未经一番彻骨寒,哪得梅花扑鼻的道理或许还不能理解,但她很耐心,也很聪慧,用孩子能够理解的方式去教导,从不生嚼硬塞给孩子。
幼时听闻兰若小姨与姨父之间是如何恩爱,想必教导孩子也是十分用心的,才能养得出她这般灵秀的女子。
以珍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余光里瞧见了男人的身影,她朝他挥手,喊他阿宣,又指了指小树苗,似乎在向他炫耀自己的劳动成果,眼眸里神采奕奕的光比余晖还要动人,楚闻宣想着,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天午后,她这般明媚的笑容。
夜里他又要得狠了,压着她的身子,来来回回叁次了,都还停不下来。
那根不知疲倦的粗壮肉棍在柔软的小穴里反复插入抽出,磨得穴口处的嫩肉红肿充血,却又越发紧地箍住他,让他怎么肏弄都有劲儿。
“嗯啊啊……”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断断续续地媚叫,半睁着的眼睛里没有聚焦,只含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又纯情又媚态。
身上还淌着他射的精水,连双乳上也缀着白浊精液,他不射进穴里,就非要弄得她浑身都是他的印记。
“嗯唔……疼……”她受了他一记深顶,娇嫩的子宫口被撞开,艰难地容纳着他粗硕分身的进入。
她拧着细眉,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绷紧,忍着那细微的痛楚,渐渐被填满的饱胀感取代。
他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前端插进子宫里,甚至触到了宫壁,把她小腹插得突起来一块可怖的形状。
他低头,看着她肚皮上勾勒出他肉棒的形状,很恶劣地用手去摁,外头的施压导致里头容纳着肉棒的子宫敏感收缩,夹得他几乎要泄精。
不得不缓一缓来忍下射精的欲望,他停下来缓缓抽动,执起她的柔荑搁在唇边亲吻。
“明年二月初四是个好日子,到时候爷娶你进门可好?”
“嗯……明年?为什么是明年?”以珍昏昏沉沉,被他浑身的炽热融成一滩春水,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
“爷要去关外平蒙,至多五个月,回来就娶你,你在这里乖乖的,等着爷回来,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就像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心弦。
“不要,我不要你走,呜呜呜……”她像是听清了他在说什么,又像是没有听清,哭着伸手抱他,身下也越发紧地缠着他含吮。
楚闻宣把她抱起来哄,托着她的屁股,像哄小孩一样,在房间里来回地走,两人身下还紧密相连着,泥泞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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