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却不应,仍然在颤抖着,就在裴璋走过沙发,即将看见真容的瞬间,方斐猛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根香蕉,对准着裴璋,眼神惊恐,满是红血丝:“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拿剪刀捅死你!”
“……”
裴璋看了眼方斐手里还没熟、微微泛绿的“剪刀”,若有所思,好像知道方斐上演的是哪一出了,他揉了揉眼睛,手放下的瞬间,表情就变了,变得憨厚又老实,说不出哪里像,但只要看一眼,谁都能知道裴璋演的是个山野村夫,太神似了。
“你、你莫怕……”裴璋连声音都改变了,低沉中带着糙,还有些古怪的口音,他憨笑了一声,“我是你汉子,不是别人。”
“放屁!汉你妈!你给我滚开!”方斐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恨意,“你这是犯法的!违法囚禁!你要被判刑的!”
“判刑?”裴璋露出困惑的神色,“为什么会被判刑?”
他倒也没困惑几秒,又笃定地说道:“不会的,娶媳妇儿不会坐牢的。”
话里行间,原来这个村夫是个智力低下。
裴璋说着便猛然出手,捉住了方斐举着“剪刀”的手,往他的方向一拽,方斐被迫松开“剪刀”,还失了平衡,扑到在地,被裴璋接了一把,落地的时候卸了力道。
裴璋翻身,长腿一跨,便钳制住方斐,他半悬空着,没有将重量压下去,但手上动作的架势看起来半点不温柔,嘴上痴傻地笑着:“媳妇儿,饭熟了就不会坐牢了。”
方斐手里的“剪刀”早被裴璋丢到了远处,青涩的皮也摔开了一半,她没了武器,还被压着,也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劲,不要命地反抗起来,惊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后面的话语被裴璋用嘴堵了回去,裴璋的吻头一次如此粗暴,像是要将方斐吞下肚,牙甚至将她嘴唇咬破了一个口子。
裴璋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撕开了方斐的外套,上万的牛仔衣直接成了两半,方斐被吻的迷迷糊糊,但还发出一声模糊的:“卧槽!”
更让方斐卧槽的事还在后面……
方斐这回是真开始挣扎了,半点没收力,然而这时候裴璋明显也是来真的,力道不是演出来的凶狠,捉住方斐挣扎的手,一手捉俩手腕,压在方斐的头顶。
裴璋松开了方斐的唇,脸上的表情分明恢复到属于自己的状态,只是眸中侵染着难以分辨的颜色,深邃漆黑。
“够了够了!”方斐得了机会,喘了两口气,赶紧求饶,“戏里没有这个,连吻戏都没有,扑倒就行了,你快松开我。”
裴璋盯着她,问道:“这场戏懂了吗?”
“懂了懂了!”
“好的。”裴璋却没有松开她,说道,“还有下场戏,我觉得你也需要试一下。”
“???”
下场戏?下场戏就是被完事后,蹲在墙角,绝望地看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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