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是哪事?”闻樾佯装不懂。
“你别装傻。”诗毅瞪了他一眼。
闻樾轻笑一下,说:“那事不是谈的,是做的。”
“……你别打岔。”诗毅不想跟他绕圈圈,直接道:“关于那事的频率,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协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频率不够?”
“是频率过于频繁了。”诗毅认真道:“我们前两天都做了,昨天才休息了一天,如果今天又做就……”
“什么叫“才休息了一天”,应该是“已经休息了一天”。”
诗毅觉得自己太英明了,这事情的确应该跟他说清楚,“专家说年轻人不能纵/欲,性/事的频率一周两至三次为宜,我觉得我们按照这个标准就好。当然,我并不是说一定要达到这个频率,只少不多就行。”
“……”
晚上,诗毅洗完澡就被闻樾扛回了主卧,她正想抛出她的“频率论”,他就说:“每周一三五各一次,今天是周三。”
说完,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他已经把她的唇给堵住。
诗毅第二天睡到快八点才起床,这时闻樾已经起床了,正对着全身镜整理着装。
这狗男人此刻看上去真是对得起霁月清风这个词,可只有诗毅才知道这人在脱掉伪装之后是怎样一个衣冠禽/兽。
特别是昨晚,她都有理由怀疑他在报复自己。
闻樾察觉到动静,转过身看她已经坐起来,便说:“早餐放在锅里,你等会吃,我今天有点事,先出门了。”
他说话的时候弯着唇,声音听上去很温柔。
此景此情,宛若一个体贴的丈夫在跟他的妻子说话。
诗毅一时愣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狗男人肯定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分,变相地讨好她。
既然如此,诗毅也不客气,起床把自己收拾好就去吃早餐。
早餐是经典的白粥煮鸡蛋配炒面,看上去简单,可到底要做三样食物,估计得费不少时间。昨晚闹腾得那么厉害,而且出力的人都是他,难道他不累吗?
诗毅不想研究这人体力够不够,反正她是饿了。她先喝了口白粥,然后夹了一筷子炒面放进嘴里。
炒面的味道竟然很不错,她胃口大开,把一粥一面一鸡蛋吃了个精光。
早餐过后,诗毅回国粹馆。
会费这几天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小夏几个人一边等着家长过来一边浏览招聘网。诗毅看见了也没说什么,照目前的情况,她巴不得她们越快找到工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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