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庭的时候, 你可能需要去回忆、阐述当年一些令你痛苦的细节,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了吗?”闻樾握住她的手, 说:“虽然我很想替你报仇解恨,但如果让你再次陷入痛苦, 我宁愿用些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手段让徐乐业栽跟头。”
“我可以的。”诗毅宽慰道:“心理医生曾经跟我说过, 想放下这件事,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面它。”
“好,那我让人去办这件事。”闻樾说。
诗毅:“你有什么办法?”
闻樾指了指桌子上的照片, 说:“这些照片就是办法。”说到这里,他讥笑道:“诗丁杰跟徐薪茹有时候真是智商欠缺, 他们一心想着用这些照片来讹诈我, 却忘了我可以利用这些照片把徐乐业送进监狱。”
“……对哦!”诗毅恍然大悟,“我这些年不是没有想过为自己讨回公道,可就是欠缺证据才没有行动。”
闻樾:“你不说于翰林救了你,他就是最好的人证, 这些物证是锦上添花。”
说到这里, 诗毅忍不住叹了一声气,“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于翰林是于家的私生子,地位尴尬, 他想站稳脚跟甚至夺权连婚姻都要牺牲。要是他给我作证,等于同时得罪了诗家跟徐家,他可以救我,但不能帮我。”
“呵……”闻樾不屑道:“搞半天就是个吃软饭的。”
“……”诗毅虽然有些认同闻樾的说法,可于翰林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不能落井下石,于是转移话题,“那你打算怎样让于翰林愿意配合给我作证?”
“这就不用你管了。”闻樾说:“反正能用钱搞掂的事情是最容易解决的。”
“……那是你有钱才这么说。”诗毅小声哔哔,“当你真的没钱的时候,你差一毛就是差一毛,一毛都能把你难倒。”
“对对对,我家宝贝最懂得人间疾苦了。所以,我现在赋予你一个伟大的任务,帮助更多的人从人间疾苦中跳出来。”闻樾说。
诗毅:“什么意思?”
闻樾:“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闻老师基金会打算办农民工公益学校吗?这事情要启动了,我打算把这个项目全权交给你。”
“交给我?”诗毅愣了一下,连忙摇头:“不行,我又不是敏学的员工,怎么能负责这个项目?”
“你不是敏学的员工,但你是敏学总经理的未婚妻,未来敏学的老板娘,你觉得这件事自己能不管不问吗?”闻樾挑眉道。
“……”诗毅被闻樾说得哑口无言,最后才说:“行了,我负责就可以了,别扯那么多头衔,浮夸。”
“更浮夸的还有,你想听吗?教育界行业老大贤内助……”
“停,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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