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的流程不复杂,加上他们去得早,八点进去,八点半就从民政局出来了。
短短半个小时,他们完成了人生新一阶段的跨越。
看着两本崭新的结婚证,闻樾从诗毅手中抢了过来,说:“这个由我来保管,以后你就是我了,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诗毅无奈又幸福地笑道:“行行行,都给你保管。”
“嗯,结婚证我保管,但其他东西需要你保管。”闻樾说。
诗毅:“什么东西?”
闻樾直接带着她回了春风十里,然后从保险箱里面翻出一个鼓鼓的文件袋,递给她,“这是我的身家,以后全交给你了。”
诗毅抱着这包沉甸甸的东西,心底暖得不行,不是因为这里面包含了多少财务,而是他们从今日起,彼此交缠在一起了。
“那是不是你以后犯了错,我就可以让你净身出户了?”诗毅开玩笑道。
“可以。”闻樾自信满满地说:“不过很抱歉,你没有这样的机会。”
“往后还有几十年,这事情谁说得准呀?”诗毅努努嘴道:“我现在年轻,明年生完孩子可能就身材走样满脸斑点,说不定你就嫌弃我了?”
“你身材走样那我就放弃健身跟你一起胖,最一对登对的小胖子夫妻咯。”闻樾搂着她,说:“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就别说那些晦气的话,我们先来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
“三个月了,当然是以最亲密的方式好好庆祝。”说话间,他已经吻上她的唇,“别害怕,我会轻点的。”
事实证明,闻樾真的很轻,生怕伤到她跟宝宝,反倒是她怀孕后激/素上升,这么温柔,结束的时候还有点意犹未尽。
一眨眼就到了春节,诗毅的肚子也有四个月了,平时睡觉穿着睡衣时已经显怀了,但一穿上大衣跟以前没两样。
章老爷子年二十六来南岭市过春节时,看到诗毅这般消瘦,拉着闻樾教训了一个早上,说他“虐待”老婆。
最后,还是诗毅出手相救,他才脱难。
除夕这年,按照传统是在闻家过,但闻虎山前几天就吩咐闻樾,年三十早上带诗毅回顾家吃团年饭,晚上才回闻家。
这是诗毅二十五年以来,过得最开心、最温暖的、最团圆的除夕。
这一年,她不再孤零零地看着别人一家喜乐融融,独自吃完外卖,戴上耳机,隔绝屋外的烟火声,早早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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