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兜在打底的裙装口袋里,被外衣罩着,而那件羽绒外衣早已在第一次被环住时就扭扯进了两人身体的夹缝里,如今更像是一块紧缠的绸布,十分贴身。
何遇偏头狠撞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敢!”
声音像被撕了一道口子,有种急躁。
川昱轻笑了一声:“嗓子都哑了,看来真是硌得很难受了。”
说着,他将另一只手顺着她腰部的衣缝伸了进去。
何遇的脊背原本就与川昱的腹部紧贴着,他的手每往里挪动一寸,她都能隔着那层裙布感觉得清清楚楚,指节、手腕……比直接抚在她身上更加添火浇油。
“我说,你能不能别扭了,我就帮你取个手机,你这个蹭法儿……不太好吧?”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手指却故意在口袋边缘来回抚动,痒,甚至是挤压得有些疼,她愈发不能不动声色地承受。
“刺啦”一声,他索性失误般地将手从她裙装侧边的拉链位置滑进了衣服里,依旧是手背,但男人的肌肤粗糙,像一把沙,硬灌进了蚌壳里。
何遇身子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即便由于工作、由于绯闻、由于驰溪一般勾引或求欢的举动,自己接触过许许多多半裸乃至全裸的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个真的碰过她的身体,像川昱这样势汹汹。
何遇咬牙切齿地骂:“我弄死你!”
“好啊!你弄死我啊!”他故意顶她的话,反手在她温暖光洁的腰上掐了一把。
她吃痛,却死死地咬着牙不愿意出声。
不想叫他心中的胜利感再多一分,也不想叫别人进来看到自己工具一般被他操纵。
川昱将她往自己怀里又箍紧了几分,她抬腿往后踢他、侧头撞他,像个疯女人,但都没有成功。
闹了好一阵,何遇不动了。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听着她气息平稳后,便将隔衣放在她腰上的手完全抽了出来:“知道错了没有?”
她不出声。
川昱等了一会儿,沉着嗓子跟她说:“你不会留在这里,我也不会离开这里,以后少来招惹我,听明白了?”
“因为你妈?”
他咬了下唇,没心思问她听谁嚼的舌根,撒开手,看着她外套被他搂得歪七扭八的,顾忌队员们平日就爱瞎想,又粗鲁地拽了一把帮她扯正:“这跟你没关系。”
川昱往门外走,何遇在他身后冷冷地笑了一声。
“孬。”
他假装没听到,何遇又淡然地讲:“除非死了,我喜欢的,一定要弄到手。”
川昱顿了一步,院子里突然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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