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奶奶出门买了菜回来,老远就听见温晓沐的哭声。
“要是”温晓沐看着傅少衍脖子上的抓痕,心疼的一边抽噎,一边跟戴深辰嚷:“要是少衍哥哥得了狂犬病,我一定要找你跟他报仇!”
戴深辰也是无意的,又担心又愧疚:“我就是不小心抓了一下,怎么会得狂犬病?”
傅少衍的脖子只是被指甲稍微抓破了一点皮,正好刚才给温晓沐消毒的碘伏还没收进去。
覃双怡从自己书包里掏出一块小镜子递给他,及时消了毒不会有什么事。
“别哭了。”傅少衍看向温晓沐:“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温晓沐吸了吸鼻子,看他,一双眼睛刚哭过,长而密的睫毛湿湿的,像染了一层水雾,衬得小模样越发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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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家吃过午饭以后,戴深辰和覃双怡都回了家。
温晓沐下午不想写作业了,以腿疼为借口说要休息,跟着傅少衍跑去了隔壁玩,想看他弹钢琴。
傅少衍把早上弹过的那首曲子又重弹了一遍,温晓沐站在他旁边,盯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键上轻盈地飞舞,不可思议地“哇~~”了一声。
“”傅少衍瞥她一眼,没吭声,继续弹奏自己的歌曲。
温晓沐歪着脑袋看向他认真的脸庞,十分崇拜地问了句:“你这是什么神功?”
傅少衍手里一顿,被她这句“神功”彻底打断了。
温晓沐眨了下眼睛,又由衷地赞扬了一句:“你这个功夫好厉害。”
傅少衍:“”
不谦虚的说,他也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厉害的。而且过去也没少听别人夸奖他。
就是奇怪,怎么不管什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有那么点二里二气的感觉?
傅少衍纠正她:“钢琴是长期锻炼出来的,不是什么神功。”
温晓沐伸出自己的小指头,试着在琴键上摁了一下,发出一个清脆的音符,乐得她笑眯眯的,对傅少衍说:“我也要练。”
小时候每个人都觉得钢琴这个东西很酷,对它充满了向往和好奇。
但真正学起来,是一个非常枯燥的过程,需要足有的毅力支撑。
傅少衍觉得温晓沐并不是真的想学,就是觉得好玩。
所以他不想陪她玩浪费时间,希望她能知难而退:“学钢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温晓沐也不气馁,她真的是对这个钢琴太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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