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治本来就是冷的。”
“我喜欢吃热的。去锅里蒸一下。”
……蒸一下?
不愧是谭大爷,这也想得出来。
“蒸了还能吃么?”
“包子和三明治主要成分都是碳水化合物,包子蒸了能吃,它蒸了怎么就不能吃?矫情。”
不用怀疑——
世间万物的真理都在谭大爷的嘴里。
谭大爷把小女警送去上班,翘着骄傲的尾巴走了。
钟令儿觉得他再开个两步路,摇着尾巴可能连人带着车就要冲上天。
上午,钟令儿又是开会又是写报告,中午在食堂吃饭,碰上了傅城和他队里的几个人,王之珩很是热情招呼人家过来。
由于工作原因,平时钟令儿和傅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其实独处的机会几乎没有,昨晚那是头一回,平时凑在一块也只是聊工作。
钟令儿想起昨晚他最后那句话,心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不过她任务繁重,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私事。她感觉自己被一股浪潮推着走,浪将她拍到哪,她就在哪待着。
所以当卫良再次联系她的时候,她就不想这么被动了。
被动是要挨打的。
分队再次行动。
行动之前他们还开了个小会,什么台词,怎么引导对方也都做了大概的设计,其余的随机应变。
所以当车里的傅城和王之珩等人听到钟令儿说出计划之外的内容时,大家都愣了一下。
当时钟令儿跟着卫良去逛一个艺术展,展厅休息室里放了一副扑克牌,卫良随手拿起来把玩两下,就丢回茶几上了。
钟令儿当即就联想到了什么。
傅城说过,这个诈骗团伙似乎和赌博案有点关系,傅城一直在找突破口。
钟令儿曾经为了任务,专门学过一些绚丽的控牌做牌的技巧,她状似无意拿起那副扑克牌,随手就做了个拉牌的动作,手势行云流水,娴熟漂亮。
卫良见了说:“钟小姐还会玩这个?”
钟令儿百无聊赖一般,说:“我不像卫先生那么厉害,什么都懂,我也就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不过说到玩牌,那确实还玩得不错。”
最后一句甚至带了点洋洋得意,仿佛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卫良“哦”一声,并不多言。
钟令儿又说:“不过在政府扫严抓赌的政策下,而且每年的风头越来越紧,我已经很久没真正摸过牌了,但是偶尔嘛……”
她卖了个关子。
卫良果然上套,“偶尔?”
钟令儿凑过去,压着声音说:“偶尔我会跟着朋友上公海赌船,但是上那里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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