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捂嘴浅笑:“好了王爷,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般,还在这宫门处,人来人往的,你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元祁闻言一脸正色,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往这边看,又笑嘻嘻地说道:“好好好,那本王先回府,你也早些回来。”
陆菀看着元祁的模样忍不住嗤笑,淡淡点了点头。
杜家被发配入狱,皇上责令秋后问斩,告示贴满了京都,听说付明泽带人去的时候,杜老将军已经服毒自尽了,许是觉得自己一把年纪入狱不够光彩吧。
那妙娘也被太后赐了鸩酒,原本她的罪并不至死,可谁让她运气背,正赶在太后气头上。
陆清远往相府地堂上一坐,理了理衣摆道:“菀儿与为父一同回来,可是有话要说?”
陆菀坐在一旁盈盈一笑:“菀儿只是想念父亲了……”
“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别用这些虚头巴脑的话诓骗为父。”
从前那些日子也没见菀儿想自己,自大上次不欢而散,菀儿更是没来看过自己,怎么偏偏今日菀儿在这儿花言巧语?这丫头定是有事!
陆菀无奈直白说道:“女儿回相府确实有事。”
陆菀起身径直走到后院,陆相跟在她身后,只见她从其中一棵树下挖出一个满是泥泞的小盒子。
“王府不安全,我便偷偷埋在了相府。”陆菀抬头嘿嘿一笑。
她将那盒子中用油纸和帕子一同包裹好的金丝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这是女儿之前替先帝验尸时在先帝的甲缝中找到的。”
“金丝?”陆相皱眉道。
“是。”陆菀回头将金丝用一个类似小镊子的东西捏住随后放在了火上。
只见这金丝依旧光彩夺目,并未像掺了铜质一般失去光泽。
“果然,这金丝不含铜质。”一切正如陆菀猜测的那般。
陆相瞬间明白了菀儿的用意,他心头一紧,左右环视确定四下无人后才低声问道:“也就是说,先帝的死或许和太后有关?”
二王爷没有杀皇上的动机,即便是有动力也没有机会。
先帝一向觉得他这残疾的二儿子甚是丢人,所以从不接见,能日日伴在先帝身边的,那便只有太后了。
陆菀:“但菀儿没想明白,那时元邺已是太 * 子,太后又为何铤而走险杀死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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