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怎么样?”
“还不错。”
“那就好。”
既然韦鲁斯没多说,凯隐也就不多问。
暗裔虽然同为暗裔,但实际上原本相互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联系,只是因为暗裔的宿命让大家聚到一起而已。
凯隐也没干涉韦鲁斯的权利,甚至于,暗裔中还有人在战争学院那边。
平时的时候,韦鲁斯很懒,能不动绝对不动。
这次是一个例外,所以凯隐才会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等着他回来。
两人间没了话题,凯隐就拎着酒壶,独自回屋。
韦鲁斯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然后整个人躺在了椅子里。
睡觉,或者眯着眼睛晒太阳,是韦鲁斯最大的爱好。在恕瑞玛这个地方,韦鲁斯将这一爱好发扬到了极致。
正当韦鲁斯准备眯上眼睛的时候,亚托克斯的身影挡住了阳光。
“有事?”
“没事?”亚托克斯反问道。
韦鲁斯在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然后到现在才回来,身上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混合味道。
“你要问什么?”韦鲁斯问道。
“答案,我要答案。”亚托克斯瞪着韦鲁斯:“你出去做什么了?总感觉你和凯隐有事瞒着我。”
亚托克斯的性格向来直接,想知道就问,至于对方回不回答,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你不是猜到了吗?我只是出去杀人而已。”
“这就奇怪了,据我所知,那些人并没死。”
韦鲁斯眉头动了动:“原来一直跟着我的人是你。”
亚托克斯耸了耸肩,没有否认。
“砰!”
韦鲁斯突然抬起腿,一脚踹在亚托克斯的小腹上,踹得亚托克斯整个人缩了起来,发出哀嚎声。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踹我!不想说就算了!”
“哼!这是给你的教训!”韦鲁斯冷哼一声:“我只是觉得凯隐的计划太顺利了点,所以去给他增加点难度,留着那些小矮子的命,那样的话会更有趣。”
“……”亚托克斯盯着韦鲁斯。
韦鲁斯的语气,似乎在说很普通的事情一般,就像是看戏,觉得戏不够精彩,所以变着法的让戏更精彩一点。
“你就不怕那些约德尔人认出你?那群年轻人可是停留在班德尔城。”亚托克斯问道。
“正因为那些年轻人停留在班德尔城,所以我才留下那群小矮子的命啊。”韦鲁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诺克萨斯既便兵分两路,也不是班德尔城所能抵抗的,所以我想看看,那些年轻人如何扭围班德尔城的局势。”
“算了。”亚托克斯烦恼的摇头。
这种事情,亚托克斯懒得去多考虑,他的性格就是要打就打,打不过就跑,不韦鲁斯和凯隐总是弯弯道道的。
房中,凯隐躺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酒。
亚托克斯和韦鲁斯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但没什么反应,心里却在思考着其它事情。
在他漫长的一生中,有着很多转折。
出生在诺克萨斯的他,本来是诺克萨斯的士兵,幼年时便被征召进入军队,成为童兵,这是一支残酷的部队,军官非常阴险。
纳沃利的普雷西典惨败后,艾欧尼亚人的怜悯成了可以利用的弱点,只能勉强扛动刀剑的凯隐,让艾欧尼亚人震惊,演译了一场不忍目睹的屠杀,农夫、猎人,甚至还有瓦斯塔亚人,全被他干脆利落的杀死,而最后,他也躺在了血污之中。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那个男子,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男子,是他,将他引到了这一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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