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陆叔交给陆云四千两银子的入股金,还给了这些日子以来收入的两成金额,两笔银子共计一万两。这是陆云的收入,他将作为私房钱处理。虽然目前来说,没什么地方能用到这么一大笔钱,但是自己的银子还是由自己掌着心里舒坦。
陆家的产业就是自己的钱袋子,自己不用去打理,每个月收着收入的两成,日积月累,这也是一笔大财。陆云暗自好笑,自己还说二叔和罗数儿不会花钱,事实上,最不会花钱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翌日一早,洗漱清楚,吃了早餐,他便从陆家告辞。
他要去做一件惦记了很久的事儿。那就是让越清寒把袖里空间的羊脂白玉解成了四份,卖给四位爱石之人。经过一番折腾,四块羊脂白玉分别出手便卖了两万四千两银子。这一块石头,本是贼赃,不过,他黑吃黑,当初孔家人把绝品玉石给了匪人,自己又从匪人身上顺手牵羊,想来孔家人聪明的话,不会来找他的麻烦。做了驸马就有这个好处,之前不敢出手的赃物,如今也不怕出手,就因为如今自己势大,靠山还硬,还能怕一个小商人上门找理么?再者说,切了四块,谁还认得本来面目?至于空冥禅师,骗了自己一千两银子,想来他就算知道了,也不好意思上门理论。
陆云心里很爽,算算家底,也是拥有近乎四万两白银的身家。他虽然不是钱奴,但是揣着如此多的银子,会让他睡觉都能笑醒。
越清寒看陆云笑得合不拢嘴,便道:“公子。东平别院的小酿酒作坊亦挣了不少银子,如烟妹妹掌着账本,这银子您打算怎么花?亦是收起来么?”
“嗯,那是我的私产,当然要我自己收起来。晚些咱们就回去。先给参与酿酒之人发发红包,她们日夜不停的劳作,也辛苦了,对了,如今小作坊挣了多少银子了?”
“四千两上下。”
陆云点点头,确实不错。酿出一千六百多斤的酒,也差不多是这个数,想了想便道:“这个事你帮我去办吧,如烟、元香、冬儿,你们四人每人分一百两。下人每人二十两,长公主送去五百两,毕竟是用了长公主的别院,然后留下三百两银子做备用金,其余的都拿来给我吧。这账上不需要留太多银子,常备三百两备用金就绰绰有余了,往后啊,每个月的份子钱就这么算好了。你们四人不吃亏,下人得了银子也高兴,又没有落公主面子。人人都有银子可拿,这是双赢,生意就能长久。”
越清寒道:“给下人的银子是不是太多了?二十两可是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还有啊,殿下可不稀罕您的五百两银子。”
陆云笑道:“有银子大家挣,可不能亏了下人。至于殿下,我知道她最惦记造酒基地的份子。这马上就能挣大钱了,她自然不在乎区区几百两。只是生意归生意,该给还得给。若让公主心生嫌隙,吃亏的还不是我么?”
越清寒道:“殿下和驸马还分这么清?殿下知道了,指不定要不高兴的。”
陆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么做,公主只会高兴,不会着恼的。”
“为什么?”越清寒不解,在她看来,夫妻一体,还分这么清,有必要么?
陆云笑道:“这小作坊只算是小钱,我能分这么清,到了造酒基地,长公主自然也会分清的。这对殿下,对我和陆家都只有好处。三方都不吃亏的事儿殿下还能说什么呢?”
越清寒恍然道:“公子,你还怕殿下短了你和陆家的银子不成?”
“哈哈,话不是这么说,你想啊,酿酒基地是我想出来的绝妙好点子,若是我自己来做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是多花些时间和精力罢了,但银子我能独享呀。但是,夫妻一体,殿下又正值缺银子的时候,我自然是责无旁贷,不能只顾着自己不是?殿下本就好强,若是我挣了银子给她花,她能坦然接受?而我花了这么多的银子,嘴上虽不说,心里又能舒坦么?这其中啊牵涉到人心的问题,十分复杂。所以,殿下参股拿大头把什么潜在矛盾都解决了。相信公主开心了,也不会短了我和陆家的份子,我和陆家不养军呀,这些份子钱一辈子也花不完了。所以说,从长远看,这是三赢的局……”
“听公子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越清寒点点头,随后突然笑得十分开心:“其实,公子是担心殿下把你的点子私用,连份子钱都不给你和陆家吧?”
陆云一愣,他心里还真有过这样的担心。他也问过自己,若长公主真这么干了,他去咬她?还是去杀了她?答案是,除了操她,他什么都不能干!先不说长公主养着私军,就是她的羽灵卫越清寒和其余三女也能轻易一剑削了他的项上人头。
当然,这只是他心里极为扭曲的邪恶想法,不能宣之于口。
听得越清寒笑吟吟揭破此念,他一怔,问道:“长公主会那么干?”
越清寒不解地望着陆云,摇摇头:“当然不会。”
陆云笑了,不会就好,不会就好啊……他可不想只能操她,什么都不能干。
“公子,你笑得很邪恶,又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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