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母亲已经去世,这些都无法追究个答案出来了。
元若枝及笄后,在京中一下有名起来。
一家女百家求。
东宫。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东宫内无人敢大声言语,宫人们小心翼翼避开一切桂圆大小的圆东西,连太子惯常用的一颗红玛瑙珠,陈福都叫人藏了起来。
聂延璋在书房中练字,陈福安安静静伺候着,只有小松鼠因为饥饿而嘶叫。
陈福打量着聂延璋的脸色问:“殿下,喂不喂吱吱呀?”
聂延璋搁下笔,说:“孤自己喂,你出去吧。”
陈福着人送了新鲜的松子进来,便退出了书房。
天气越发寒冷,他在廊下吹着凛凛北风,叹气说:“……快要下雪了。”
聂延璋抓一把小颗的松子,喂给小松鼠。
小松鼠闻到松子香,叫得更厉害了。
聂延璋等它吃饱了,才将他拿到手中,带到榻上去。
小松鼠钻入被褥里,像个打洞的老鼠,把被子拱得老高。
聂延璋的手深入被子,将松鼠抓出来。
小松鼠又钻进去。
主宠俩,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聂延璋最后把小松鼠抓在手上,摸了摸它的鼻头,说:“……起初,孤养着你玩儿,本想腻了就杀了,免得孤死了你也孤零零的。”
小松鼠不甘心仰头:“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聂延璋懒懒笑道:“如今孤舍不得你陪葬,孤若不能长命百岁,你得好好吃东西。孤给你留足了松子,够你吃一辈子。”
小松鼠对松子两个字有反应,眼睛都亮了:“吱吱吱吱。”
聂延璋隔壁便是星怡公主的寝宫。
星怡公主的宫殿寻常都无人进出,今日更是没有人进出。
今日是月怡出现,她躺在贵妃椅上发呆,闻洛见她这几日乖,把窗户开了,许她看天。
月怡公主趴在贵妃椅上,眼睛隔许久才眨一次。
闻洛见她半个时辰都不动一下,问道:“公主,要不要去院子里走一走?”
月怡公主摇头:“有什么好走的,巴掌大的地方,早都看腻了。”
闻洛也就不再劝了。
月怡公主叹了口气。
闻洛奇怪的眼神打量过去——月怡是不会叹气的,她只会张口便打打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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