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金色光芒彻底消失不见,她掌心的法印也重新变回疤痕的模样,她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弹,只是身体时不时轻颤一下,显然那阵疼痛还没有消失。
过去不知道多久,楚苕闭了一下眼睛,想要睁开的时候就发现原本只是在眼角的汗液因为她这一下渗进了一些在她眼睛里,刺激着她的眼球,以至于在她想要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并没能如愿以偿,眼睛不过是迅速的开合了一下就又重新闭上了,眼球也痉挛似的颤动了几下。
一块柔软的锦帕落在她的脸上,替她将脸上的冷汗一点点擦去,伴随着一点小法术,她重新变得清爽起来。
比起上一次的时候,楚苕这一次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缓和了过来。
她重新睁开眼时就对上了沉乌的目光,一下撞进他黑沉沉的眼底时楚苕怔愣了一下,紧接着很快反应过来,苦笑了一声,啧声道:“要不是脱不开身,我倒是真想现在就去佛宗走一遭了。”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啊。
要是每一次她动用法印都会招来这样的痛苦,楚苕光是想一想身体就自发的哆嗦了一下。
太疼了。
她甚至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在动用法印的时候撑到将魔祖分身彻底抹杀的时候。
“其实就算是别人接下了法印也不可能轻松动用的。”大悲法师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楚苕扭头看过去,发现大悲法师和乘风都在,对上她的目光时朝她微微颔首示意。
“别人也会这么痛苦吗?哪怕是佛宗弟子?”楚苕更好奇这一点,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鬼修的身份才会招致动用法印时这么痛苦,毕竟本来就是天克的存在,她没有直接魂飞魄散就已经是庆幸了。
大悲法师点头,和乘风一起走了进来。
“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干净的,包括我。”他温和道,“人只要活着就不可能无欲无求,即便是佛门弟子也不敢说自己永远心无杂念,可只要有杂念就都会受到法印的反噬。”
“哪怕是留下法印的那位法师吗?”楚苕心神微动,好奇的问道。
大悲法师点头:“只有反噬程度强或者弱的区别罢了,像楚道友你这样的……”
“你不用说了。”楚苕木然道,像她这样的肯定就是反噬强的,估计还是特强的那种。
她想了想,倒是很快又将此事抛开了,转而朝大悲法师问道:“如何?修补大阵的计划确定下来了么?”
除去她和沉乌之外的那四拨人速度稍微慢了一些,但也都顺利的赶了回来,楚苕现在就等着确定好修补大阵的计划,看看先从哪里开始,什么时候去讨伐那个魔族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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