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禾轻就把她的行李箱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放假的前三天她就已经开始在收拾了。
昨晚睡觉她床上铺的都是俞岁的床单,因为她自己的一套给洗了,一套装进了行李箱里。
“你不是说要在学校多留几天?”一旁的江妙妙终于把自己身上的袄子脱下来,换了一件衬衫。
一听见这禾轻立马瘪了瘪嘴,气道:“不留了!家里多温馨啊。”
瞧她这样子张容递了袋板蓝根给她,嘴里念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俞岁:?
江妙妙:?
禾轻接过张容手里的板蓝根,又从俞岁手里接过她倒的热水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随后将板蓝根放下去搅了两下就喝了一大口。
“妙哉……”
完了,被同化了。
过了几秒禾轻看着杯子里那黄不愣登的药苦着脸说:“李盛就不是谈恋爱的料,我也不指望能感化他了。”
她这话刚落下就听见在洗漱台那边的江妙妙大喊:“公主!公主!”
“本宫还没死呢!”
“李盛!”
听见这两个字禾轻垂着的脑袋立马抬了起来,随后光脚就往阳台跑过去。
俞岁跟张容对视一眼立马就非常默契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往那边跑过去,小小的阳台上转眼就凑了四颗脑袋。
李盛头发乱糟糟的,禾轻眼尖地看见他下巴上糊了层青色胡茬,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累。
“李盛诶。”江妙妙撞了撞禾轻一下,禾轻目光落在楼下李盛的身上,看来这几天为了他的实验瞌睡也没怎么睡吧。
禾轻心里涌上来一股心疼,转瞬就又被自己给暗骂下去了。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她追着李盛这么久,他忽冷忽热的本事自己是见过的,每回都是他的实验实验,有时候忙起来几天都联系不上人。
禾轻很气,气李盛的木脑袋,也气自己的不争气。
可转念一想,你俩什么关系呢?
面没见上过几次,这么久了甚至就一块儿吃了一次饭,耗时十分钟,因为中途他想起自己的实验有个地方错了。
想到这里禾轻突然就想通了,他俩什么关系呢,不过就是个一厢情愿的关系罢了。
单相思的感情她尝过了,暗恋暧昧的滋味也也体会了,得不到回应的苦她也吃了。
没什么值得体验的了,应该结束了。
禾轻目光从李盛的身上收回来,随后抬脚就往里面去了。
剩下三个人对视了几秒,随后看着底下站着的李盛齐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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