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妈哈哈笑了,宠溺的看着儿子,“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刘焱痴痴的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破落街景,这条路渐生熟悉感,上了高架桥,下面的车流浮沙流错,路灯规整的俯着枝干,夕阳璀璨,反射在镜面上,熠熠生辉。
司机掏出了根烟,问说,“小姑娘,前面那车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刘焱摇头,冷声说,“车和我没关系。”
司机点头,烟蒂夹在食指中指之间,扶着方向盘,“那就是车上的人了?”
司机注意着女孩波澜不惊的神色,过了好久,她才轻声说,“他落下东西了。”
司机连忙追问,“落下什么了?”
能是什么,周琛,把人落下了。
他把她落下了。
刘焱觑了司机一眼,这旺盛的好奇心让她反感,她不再说话。
下了高架,车辆开进了普宁区,刘焱将大拇指啃咬在嘴里,尽量往好了想,她希望他只是单纯的、情有可原的撇开自己出来耍玩。
再往前就是长滩,长滩规模大,有不同的进出口。
但是,前面的出租车偏偏偏离了去中吧的方向驶向一个高档会所。
会所区域层立着别墅,别墅外面是繁复又精致的草坪与园林,园林之大,甚至囊括了单独的湖流。
因此,反而显得低调许多。
刘焱让司机不要再往前开,她给了钱,下了车,师傅问要不要等她给完东西出来。
刘焱摇头,司机便落寞的掉头驶离。
天空稀稀落落的下着小雨,刘焱讷讷的站在原地,她看见街头对面的周琛从出租车上下来,探头给了司机三十块钱的出租费,然后,在突然亮起的路灯下,他顺着商铺的屋檐往会所的方向走去。
她在他要转弯的时候匆忙的闯过红灯,周遭尖锐鸣笛,她无措的被困在原地,又僵持了会儿,她深深胆怯,却又孤勇的朝着他的方向靠拢。
脚步急促,溅起的泥水润湿了她的裤摆。
她看见周琛已经走到了会所的门口,按了下门铃。
等了下,大门从两侧自动打开,原本在婀娜小庭里赏雨的女人迎了上来,手上撑着一把油纸伞,费力的遮住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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