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是被吓的不轻,白玉怕把他吓个好歹,拍着他背的手,引着一丝灵气,慢慢的渗入白子安的背心,一点点安抚他。这样他才慢慢安静下来,几个老师已经检查了下另外的五个人,怎么喊都喊不醒,都吓坏了,但是白玉抱着个正在哭的小孩子哄,他们就算焦急,也不好催问。
这会儿看着她哄好了,D市一中高一年级主任方主任才上前问,“白玉啊,安安哄好了吗?你们文校长托付我照看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啊?这几个怎么都叫不醒了?”
“方主任你让人拧几个冷水的湿帕子来,给他们擦擦,应该很快就会醒的。这是中迷药了。”白玉哄的白子安不哭了,要拿杯子去接热水,守在一旁的男学生看白玉抱着弟弟还要去接水,赶紧上前接过白玉的杯子,“我去吧。”
这时候被喊过来的乘警也过来了,“你们这儿是出了什么事?”
虽然事情还没搞清楚,但是方主任作为成年人还有认识白玉的老师,还是上前解释说,“你好,这个包间是我们同批去北京参加一个比赛的几个学生,现在五个都中了迷药醒不过来了。地上躺着的应该是歹徒。”说完这些,他才回头跟白玉说,“白玉,你跟乘警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吧。”
“这个人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在我们车间口撞上了我这个下铺对面的梁月月,他应该是见色起意或者就是来踩点的。我睡觉比较轻,听到外面来了人,竟然不是过路的,还进来了。”
为了解释白玉和白子安没有中迷药的事情,白玉把自己采草药卖和略通医术的事情说了,还说了自己有解迷药的药丸子。说完还从床头借着身子的遮掩从幻境中拿出一小瓷瓶的药丸子给大家看了。不过大家由此而以为她是给自己和白子安吃了解药才没中迷药的这种联想,可不关她的事,毕竟她可没这般说。
“他查看了别的人之后,把手电筒的光打到我的脸上。我先下手为强给了他一拳,把他鼻梁骨打断了。之后又踹了几脚,最后把他打晕了。”白玉抱着白子安一边说话,一边用那个男生打来的热水兑了睡前摊的凉水,喂给小家伙喝了。小包子哼哼唧唧的在白玉的怀里扭动,白玉拍拍他,温柔哄劝,“你困不困?困了的话,我拍你睡觉。”
几人都面面相觑,为啥同一个人,同样的音调,似乎同样的表情,一前一后两句话,只不过换了个说话对象,给人感觉变化这么大。前一个冷漠淡定,后一个都温柔似水了好么,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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