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梁月月就醒了,她支支吾吾好半天才下定决心的跟白玉说,“白玉,昨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昨天,我就、我就糟了。”梁月月就是个有点小骄傲的姑娘,她昨天是很生气白玉占据了穆程的注意力,可是昨天那么危险,她醒来的时候都看到地上明晃晃的匕首。她从老师那里知道是白玉制服了坏蛋,虽然性子娇气,但是梁月月还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就算仍然生气白玉抢走了穆程的关注,可是该谢的还是要谢。
九点钟的时候,乘警怕吓到别的乘客,又必须要详细了解事情的详情,所以来叫白玉和梁月月以及方主任去乘警的休息车厢询问。
歹徒一大早就醒过来了,不论乘警怎么严厉审问,他都不开口说话,也没有别的反应,只是看到梁月月进来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冷静却再也凝结不了,变得愤恨起来。看到他这样的反应,白玉有些奇怪,如果要找个人恨他被抓了起来,那看到自己他应该更生气才对,毕竟事实上是她把他给打伤的。偏偏这个人看到梁月月反而愤怒的情绪更深,这样的话,就不应该只是见色起意了。
本就害怕不想过来的梁月月,被这人盯着的恶狠狠的眼神吓得马上躲在白玉身后,现在这个时刻,她觉得白玉比方主任有安全感多了。“看什么呢?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老实。”乘警马上出声呵斥。
因为哪里都没有自己身边安全,所以白玉过来这边却还是牵着白子安过来了,他已经听自己姐姐说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了,这时候他抱着白玉的腿,从白玉的身后歪着脑袋看被绑在椅子上坐着的人,心里有些好奇。
“现在人证都到了,物证,昨天的匕首还有我后来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迷药,你还不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等我记录好了,好在下一站把你交给警察。”乘警严厉询问。
一连问了好几遍,可是不论怎么问,他只是用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梁月月。白玉不耐烦在这里站着耗时间,拍拍白子安软软的头发,眼神示意他站好,“我给他把手接好吧,时间久了,会有后遗症。”
这是正事,乘警就放弃了审问,让开身子让白玉上前。白玉上前三下两下把这人脱臼的肩膀给接上了,至于骨折的腕骨白玉接好了,用乘警找来的木板固定好,简单的治疗就完成了。只是白玉借着靠的这人近的机会,偷偷给这人贴了一张以前研究的时候画的真话符,一道肉眼不能见的光一闪而过,真话符就渗入这人的身体消失不见了。这次不是符印是真的黄纸、朱砂画的符,因为白玉还不能凌空画这样复杂的符,所以只好偷偷的给这人贴符纸了。
弄好他的两边的胳膊,白玉退到白子安身边之后说,“你还是好好说说前因后果吧。”
这次这人果然没有在闭嘴不言,看着梁月月说,“你妈是不是叫周琴?”也不等梁月月回答,他就继续说,“我知道肯定是,你跟年轻时候的周琴长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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