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好了,好好吃饭。”白玉好笑,这小包子现在就知道高珊珊哭的好了?也对,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世人大多同情弱者。不管她以前多么骄傲难缠,眼前她会哭,就是更可怜、更值得同情。
看着白子安继续喝粥吃包子,白玉才偏头看高珊珊,“你也以为我在夸大其词,故意讽刺你?”看高珊珊眼里,难道不是如此的眼光,白玉轻笑,“所以你会输的一败涂地也不冤。我是真的不明白,我轻而易举的就搞定了你父亲,然后跟你说你不配做我的对手,这哪里是夸大其词?”白玉是真的不明白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脑回路,她很想看看,然后勉励勉励自己,千万不要白子安教成她这样的,太蠢!
到食堂吃完早饭的邵军回了教室,看到白玉这边气氛僵硬,走到一直站在吴楠这一排的陈文杰,拐一下他的胳膊肘,眼睛示意一下地上的高珊珊,用嘴型问,怎么回事?
总算有了能解释的机会,陈文杰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感谢邵军的八卦,他邀着邵军的肩膀,给他解释,看似压低声音,但是因为教室安静,近几排的同学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们周五回家,安安去看他小伙伴,结果被隔壁村的一个专门抢五六岁男孩的疯婆子给抱上了山。星期六阿玉姐的奶奶和大伯、大伯娘来家里说阿玉姐爷爷得了心脏病,话里话外让阿玉姐以后别上学了,在家里采药赚钱给爷爷医药费,结果阿玉姐的爷爷是装病的。前天中午,警察局上门到我们租的那个房子,竟然是来搜查的,说阿玉姐头了高镇长家的传家宝玉佛,最后在举报的那个人家里找到了,这就是贼喊捉贼。”
“反正经过调查之后,阿玉姐肯定是高镇长在背后派人唆使白家人对付阿玉姐的,就是为了让阿玉姐再不能来学校。你知道吗?那尊玉佛可珍贵了,要是在阿玉姐房间找到,阿玉姐要坐好几年牢。”
“你没来之前她”陈文杰一指地上的高珊珊,“自己都承认了,玉佛是她自己从家里拿出来了,阿玉姐肯定没搞错,这一切都是高镇长在背后搞的鬼。”说完这句话,陈文杰仰天翻了个大白眼,语气凉凉的说,“所以啊,也不知道有些人,哪里来的这么大脸,还能来哭?我阿玉姐就差点被她搞到家破人亡了好吗?也不知道那时候,阿玉姐在她面前哭一哭,又能得几分同情心?”
他这样连讽带嘲的,刚刚偷偷嘀咕白玉冷血无情的同学,都讪讪的不敢开腔,脸色微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假装埋头写作业了。高珊珊虽然强迫自己不能再耍横,但是长期以来的行为习惯哪能说改就改,这不陈文杰话音刚落,她就跳起来反驳,“陈文杰你知道什么?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家做的又怎么样?白玉和她弟弟不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吗?可是我爸爸有可能今天就要被撤职了,我妈妈还说他很有可能要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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