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小人之心,在京都大学这样的一流学府,有许许多多的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当然也有心高气傲、目下无尘的望族子弟,他不是没见过,没什么后台的学生被他们欺负的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
当然要借着陈文杰这点交情,好好跟白玉接触一下,安抚一下对方也好啊。
这想法没错,遇到比自己强大许多的人,又有过错,在不失气节的前提下,圆滑些行事也没什么。
白玉看出来了,也理解,但是她知道于家并没有打算做什么,跟宋之问的浅薄认识,也不足够让她去参加一次让对方安心的饭局。
因此她只是勾了勾嘴角,才跟谢父谢母说,“谢小姐的病症我大概清楚了,幼时狠狠的受冻过,所以宫寒比较严重。发育的时候,也没有仔细保养,谢小姐子宫壁天生也比较薄。现在又刮宫流产,几厢叠加起来,医院的确没有诊断错,她是真的子嗣艰难了。”
谢母一下子红了眼眶,搂着靠在床头的女儿,泣不成声。还是当父亲的先稳住情绪,忍着情绪,沉着问,“那大夫觉得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
“她子宫壁薄这件事,我没有办法。但是让子宫状态恢复到她这次怀孕以前还是可以的,宫寒的症状。我开药给她,仔细的调养两年,也就行了。
不过,两方面的治疗,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在治疗的过程中,她的生活方式要健康,忌口、早睡,并且心里也要尽量放轻松。
因为治疗时间长,生活在这世上其实是很难保证的,但是为了以后还是尽量吧。”
“那这样两年后,是不是就是可以要孩子了呢?”谢母和谢鸿雁简直喜形于色。
白玉从包里拿自己针灸的东西出来,点了酒精灯,给自己惯用的金针消毒,一边说,“跟正常发育的女孩子,几率还是低一些,但是七成可能还是有的。而且她怀孕之后,要小心保养。
像这次,她寒气这么重,就算这次孩子没有出事,孕后期大人身体会很煎熬的,孩子十有八九还会早产,成为一个有弱症的婴孩。”
说完,她一手同时捻着三根金针,对于志楠说,“我要开始了,女性病人,不方便,除了病人母亲,你们都出去吧。”
等白玉治疗完,于志楠也告辞送白玉回家后,病房里,谢母和谢鸿雁都喜极而泣,脸上都带着喜气。
谢父也愿意看妻女高兴,笑着调侃,“这才治疗一次,就这么高兴啊?”
谢鸿雁眼睛亮晶晶的用力点头,“爸,高兴,你不知道,刚刚那个女大夫,一次三根金针、五根金针的针灸,嗖嗖的,就扎满了我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凭她这一手,我就觉得充满了希望。”
谢母也点头赞同,宋之问也帮着说话,“大夫是我室友的姐姐,在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名人,提前两年毕业,大一就在这家医院实习给人看病了。因为医术特别好,被她们院里的教授,这家医院的院长看重。”
这样说来,几个人就更高兴了,对谢鸿雁的康复充满了希望和信心。
四胞胎的周岁宴没有大办,就是请了亲近的亲戚和朋友回霍家吃了顿饭,也吃几个小家伙的长寿面,就算是过了周岁。
主要是霍家位置特殊,松松的生日离白玉的四胞胎的并不远。这样的高门大户,要是常常请客办酒,会被人说借机收受贵重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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