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皱着眉离开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有打扮精致的三个摩登女郎有说有笑走向厕所,却忽然发出惊声尖叫。
很快就有保安前来。
此时的詹箬已经坐在了会议厅,认真听着来自国外的一位大佬深入讲解着神经毒素
同一时间,在楼上更豪华更高逼格的顶楼展厅中,大湾区经济研讨会已经进入高热阶段,倒是有人疑惑作为香江一代年轻翘楚的柏屿怎么没来,问到柏元戍,后者因为出于对柏屿的疑虑以及自身的老道,只半真半假说不知道这孩子最近在忙啥,没联系上,说他暂时没时间来参加。
有时候忙于商业秘密会面进而失联是常有的事,众人也不以为怪,甚至有人猜测研讨会这么严肃的事,十有八九真正代表柏元戍掌管柏氏,那柏屿竟也会错过,估计是在谈量级极大的买卖。
说起赚钱,这些头发发白的大佬们很有话题可聊。
“老刘那厮,前些年觉得赌船上的钱不好赚,想要搞一下缅甸那边的资源局,结果在内地姓宁的胖子身上触了好大的眉头,他恼得很,说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结果知道那胖子背后是谢庸就偃旗息鼓了。”
“谢庸?可好些念头没有他的消息了,这人也是深不可测,坐牢做得莫名其妙,出狱出得也悄无声息,但的确是个棘手人物。”
“可别提缅甸了,听说那边又出事了,具体还不知详情,但子弟在那边的赶紧召回来,那边的毒枭们不太安分。”
柏元戍当时也没把这话放心上,在他看来柏屿是极惜命的人,从不因生意亲自前往局势不稳的区域。
是以缅甸那边的污糟事自跟柏屿无关。
他最后得到的消息是柏屿在瑞士柏元戍应付了一些老友,除此之外,在场能让他应付的人也是罕有。
年纪大了,也懒得多说,在台上不少人高谈阔论的时候,他走到了窗边,看着香港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眉宇渐拧,莫名心神不宁。
不过他的助理得到消息后,悄然进会场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柏元戍听到后微微皱眉。
酒店楼下抓到两个可疑人物?
“确定为谁而来了?”
“还没,酒店确定两人非今日大厦两场活动的贵宾直接携带人员,通报周先生后,已得到允许,报警了。”
周先生是这座大厦的实际拥有着,也是在港都举足轻重的人物,黑白通吃,对方既知道了此事,说明事情小不了,那两个人有大问题。
“杀手?”柏元戍压低声音问。
“是,而且手段不低,但奇怪的是”助理生意轻弱,唇瓣波动很小,让人读不懂唇语,但恰在柏元戍能听到的程度,后者听着听着,眉宇舒展开来,淡淡道:“估计是为楼下那些科学家来的,自有政府的人接管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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