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吧,就好像我可以看到先生你领带下面有一块类似吻痕的红痕,按照它的痕迹深浅跟人体肌理瘀伤大概正常恢复速度,可以判断大概是昨晚的事,不过你并非本地人,应该就是来这里公干调查的,这么秘密的任务也不可能带你的妻子,而且这位女士唇形比较所以我觉得这也跟洞察力以及判断力有关,不是吗?”
在座的几个审问官表情异样了,来回看看此人跟另一位嘴大且唇形肥美的女性审问官,这两人顿时尴尬得一匹,能就地抠个房地产出来的那种。
西装革履的男子表情僵硬,眼里闪过尴尬跟不安,说:“女士你真会开玩笑。”
詹箬遵从了叶诺平日里一本正经又端庄温柔的医生形象,“是的,我的确在开玩笑,先生,希望你也是。”
且意味深长补了一句:“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对方只是一个在官方打工的人而已,也不是什么权柄滔天的人物,她背后现在也不是没有依仗,必须强势些,不好招惹,才更符合她此前的行为以及现在的处境。
真一味客气软弱,某些本性傲慢的西方政治体系人员只会得寸进尺。
说白了,人都贱。
欺软怕硬。
果然,在詹箬不咸不淡进攻一波后,这位审问官明摆着收敛了试探的锐利,声音也严肃了些,明摆着想走完流程,照原来计划问完问题。
“那么,能否问下你为何要学习枪击?据我所知你们国内好像并不流行这个,而且你学习的时间很突然,在你就任的医院十分忙碌的时候,那么”
“大概因为我救了一个人吧,现在也算是我朋友了,她前段时间因为□□差点被某些不法分子谋杀,刚好被我救了,她出于感激以及这方面的需求,希望以后能聘请我,但也说过在她身边虽然报酬丰厚,但很危险。我后来同意了,因此特地去学了下枪术,但也觉得这种事不好被别人知道,所以选择隐秘性较高的俱乐部。”
审问官问了下名字,得到后让下属去查詹箬资料,然后又问:“你的家庭很需要稳定的状态,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詹箬叹口气,给了一个众人都无法否决的回答。
“没办法,她给的钱实在太多了。”
众人:“?”
“是我当前工资的十倍。”
“换做你们,你们会怎么选?”
好一个深入灵魂的问题。
资本家会为了两倍的利益就杀人放火,而被各种贷款逼得喘不过气来的打工人面对十倍的报酬很可能不吝冒险当一回被杀的人。
行吧,好像很能理解你的选择。
这时候边上技术部门也把詹箬的资料传递过来了,众人一看,额,都属实,而且两人有交际也是真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