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装甲车跟坦克上面的机关枪手他们已经配合詹箬他们形成了完美的封锁射击角度。
大范围的密集攻击,轰炸!
高手被红线缠住,拉下来后落地触到带电的水流,身体麻痹中,砰砰砰!
无数子弹往他身上给爆射。
高手?18将也把你打成筛子。
高手被打得血肉飞剑骨头粉碎的时候,青年骇然,哪里还敢靠近那车子,为了躲避子弹就往外逃,却不想在弹雨中突来残影。
是他!
青年措不及防,只本能提刀抵挡。
他以为能抵挡,但没挡着。
戚尔雅的剑跟以前不一样了。
断剑,但避开他的刀,以更快的速度发出更长的剑气,劈中了他的腰部。
青年面色大变,腰部剧痛中踉跄了几步,下一秒断剑就插在了他的脑袋上。
好用力的一剑,戚尔雅是发了狠的,剑术再不复往日的优雅轻飘,而是凶狠毒辣。
他突破了。
痛苦之下突破了,这才能斩杀青年。
痛苦使人成长啊。
而青年倒下的时候,第三秒结束。
消防栓还在喷水,到处都是湿哒哒的。
天上的直升飞机还在锁定周遭,怕有宵小窜出,而坦克跟装甲车也不敢携带,士兵往周边探查,各种设备都用上了
一切仿佛尘埃落定,又带着几分萧瑟的意味。
萧译从车上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满地的血水,也看到了远处八通大厦的狼藉。
他看到的尸体不仅仅是黑镜的,更多的是他们这边的。
杀黑镜的人,杀一人,往往要付出十个士兵的代价,而惨死的戚家三叔尸体就横在八通大厦广场上,戚獴没哭,他在试图找回自己三叔的脑壳。
碎得太彻底了,他找不到了,原地打转了好几下,最后只能跪在身边哭。
他只有一只手了,连抱起尸体的能力都没有。
詹箬远远看了戚獴一眼,从记忆里她知道这小子的生父身体不好,从小不能习武,从事了文学职业,但后来也在戚獴年幼的重病去世了,他是被自家叔叔们教养长大的。
最亲近的就算戚尔雅跟戚三爷,两人教他武学,但从年纪上来看,后者更肖父。
这种痛,詹箬知道,她低头看着已经收了电流的苗刀,上面留下一些战斗缺口,但刀面能照映出她苍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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