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丰,你说,他们为什么打架?”陈秀梅板着脸质问。
跟前站着俩挂彩负伤的人。
徐元刚——就是傻刚,脸肿得老高,额头被砖头砸破了刚被医务室医生紧急处理了伤口,一溜儿血迹还在脸上挂着。
刘放看样子更惨,枯黄的头发被扯散,发圈不知道丢哪儿去了,鼻子底下两管鼻血沁湿了堵鼻眼的纸巾,棉衣也被扯破了,露出里面的填充物,她手上有被抓出的血印子,更搞笑的是还能看到右脸上一个鲜明的牙印渗出一点血珠,
操!傻刚他妈的是疯狗变的吗?还咬人,印子应该能消吧?刘放不禁担心。
王丰丰,也就是那狗头军师毛毛很明显不想偷东西的事情败露,避重就轻。
“就是刘放和徐元刚吵起来了,然后刘放就拿砖打徐元刚。”
“没错,就是这样的。”
“对呀对呀,徐元刚头都流血了”周围的围观小孩都一致指向刘放。
“是这样吗?刘放?你主动打人家的?”陈秀梅威严的眼神盯着刘放。
“老师不是的!是他先骂刘放流浪狗,刘放生气了才打他。”李欣然还没从刘放的厉害本事里回过神,就看到刘放遭到群攻,急忙反驳。
“刘放,你自己说呢?”陈秀梅等当事人的解释。
刘放就那么大剌剌地敞着破烂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话还没说一句,豆大的眼泪就顺着脸颊丝滑地留下来,溅在医务室的水泥地上,瘦弱的爪子在脸上胡乱的擦,眼泪是越擦越多。偏偏她也不嚎啕大哭,就那么抽抽嗒嗒地呜咽,看着比旁边一路扯嗓子嚎的傻刚可怜多了。
“老师,对……对不起,我不该打徐元刚。我错了,下次不犯了。”刘放沙哑着嗓子乖乖承认错误。
陈秀梅皱眉看这俩人,半响只能暗叹了口气。
“徐元刚今天是你的不对,你不应该说刘放坏话,大家都是一家人,是兄弟姐妹,要好好相处知道吗?刘放也有不对的地方,你怎么能用砖头打他呢?”陈秀梅各打五十大板的话明显看得出偏向。
“你们俩互相道歉,握手拥抱一下。”
两人照做了,还紧紧地抱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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