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生着可爱雀斑的女孩看见阮夭的一瞬间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差点把舌头咬掉,哆哆嗦嗦着吐出另一个称谓“神,神父。”
漆黑长发一直垂至腰际的东方美人披着睡袍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锋利笔直的锁骨把华贵丝绸撑出一个撩人的弧度。
然而美人面上还是一片“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茫然,脸颊上甚至还带着熟睡后的靡艳绯色。
阮夭记得这个小女仆的名字:“露西,可以告诉我爱德华在哪里吗?”
阮夭直觉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问题是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吐真剂的作用下到底说了什么怪话,会不会威胁到这个世界的秩序。
可怜的底层员工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被流放到垃圾星捡破烂的场面。
露西脸上红的要命,她紧张地攥紧餐车把手,完全不敢看神父的脸:“教父他……现在在书房里呢。”
书房……教父……
“是的呢,在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爱德华已经被海岛其他**共同承认作新的教父。”系统无端听起来有点心虚的机械音自意识海里响起。
阮夭快要原地裂开:“一个晚上能做这么多事?还有我头发怎么回事?”
系统声音听起来更没底气:“您昏睡了整整三天呢。”
三天好像也长不出这么长的头发吧!
阮夭眉尖一蹙,系统跟了他这么久当然知道宿主接下来要问什么,连忙道:“我也想叫您的,但是这只药的药效好的有点超乎想象了……”
它越说声音越小,在宿主质疑的目光中渐渐把自己缩成一只弱小无助的金属球。
阮夭也知道怪系统是没有用的,说到底还是他笨蛋自己把自己带沟里。
连生气都只能气自己。
他气势汹汹推开书房门的时候爱德华好像刚结束一场会议,书房里站着一堆人均一八五以上的西装壮汉,各个肌肉健壮地仿佛随时会把西装绷裂开,站在最外沿的白发寸头大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道狰狞伤疤,被那只完全被白翳覆住的独眼盯上就算是成年人也会被吓哭。
阮夭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男人们面面相觑。
他甚至没有穿鞋,骨骼纤细的瓷白脚掌不安地蹭着红木地面,粉红色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无端地让人想小心捧在手心里。
这个东方来的小美人看起来是这么易碎,除了小心翼翼地哄着好像没有别的办法。
**大佬们:“……”
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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