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滚着细细密密的水珠,凝脂白玉似的温软皮肉因为热气蒸腾出一层云蒸霞蔚的逼人艳色。因为是自己用光脑上拍的所以画面构图称不上好看,但是光是出镜的旖旎风景便已赚足根本。
光脑这东西如皮下芯片一般镶嵌在每个人的手腕上,想要摘下来除非做摘除手术,阮夭手腕都快要拧断,勉勉强强拍了张还算不错的照片。
他曲着两条长腿,恰好又恼人地掩住了最惹人探究的景色,细窄腰线弯下去衬得蜜桃似的臀尖越发饱满。
很难不让人食髓知味地想起手掌掀起肉浪的绝妙触感。
阮夭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男人却已经心领神会知晓了他话里未尽的含义,心里的火却燎得愈发旺盛,手下很快回消息:“你在哪?”
阮夭思虑了一下,想起加尔文今天和他说的一些帝都近日的情况,手下打字飞快:“三天后,庄戈将军在他的宅邸要开假面舞会,你想办法混进来。”
刚点击发送,亚斯兰显然也觉得不太对劲,阮夭洗澡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他站在浴室门前,隔着一道朦朦胧胧的玻璃门温声道:“夭夭,怎么了?”
里面久久没有回应,亚斯兰眉心一皱正想强行开门进去,浴室大门自己“哗”地一声被拉开了。
阮夭脸上一片倦意朦胧的模样,两颊都被水汽蒸出潋滟绯色,连同眼里水光明灭摇晃。
亚斯兰不由得原地怔了一下。
“怎么了?”阮夭踮起脚尖,下巴微微抬起,蝴蝶翅膀似的长睫毛掀了掀好像要碰到亚斯兰的脸。
他刚洗完澡,身上那股神秘的香气越发浓郁,无形间织成一张柔软又香艳的网,将心跳加速的猎物网罗其中。
男人银白色眼瞳里照旧波澜不惊的模样:“我只是担心你。”
阮夭用手背擦了擦沾着水珠的眼睫,有点好笑地弯起眼睛,语气确实撒娇一般黏黏糊糊的:“我只是有点困了,不小心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一天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感觉到倦意也是应该的。
心口无端觉得好似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亚斯兰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乐击中了。
阮夭看出来这个人形冰山其实是个非常循规蹈矩的害羞老古董,心里恶劣因子忍不住蠢蠢欲动。
他主动贴上去要亚斯兰抱:“我们睡觉吧。”
这话说的很有歧义,但是看阮夭懵懂又困倦的眼神,估计也就是单纯的盖棉被纯睡觉。
果然邪恶的人还是亚斯兰自己。
阮夭头发长长了,离开帝都之前还是正常的小男生发型,送到垃圾星做涩情主播磋磨了几个月后回来,发尾早就长到能够盖住白皙后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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