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好像被魇住,脸上出现了迟滞的怔忪,很久才回答他:“反正他也不会说。”
亚斯兰赞同地阖下霜白眼睫:“他瞒着我们很多事,把我们当成玩具一样。”
对,就像是玩具。心血来潮的时候就来勾搭一下他们,用无辜语气和天真眼神牵动着人心尖上最脆弱的部分,看每个人为他倾倒的时候不知道心里会不会流露出恶作剧的笑意。
得天独厚的美色,孩子气似的恶劣,失去兴趣之后就把每个男人的心像是垃圾一样随手丢掉。
偏偏你对他还连惩罚都舍不得。
阮夭看亚斯兰盯住自己,有点心虚地撇过眼睛。不是很愿意承认,和亚斯兰的眼睛对上的时候总有一种自己被看穿的微妙感觉。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阮夭记得员工入职手册上说,绝对不能暴露穿越者的身份。
阮夭决定就算是被这两人联合起来铜丝爆炒橄榄,也绝对不会向他们多透露有关时管局的一个字。
但是亚斯兰和加尔文似乎已经决定不再逼问他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更重要的事情是,不管他是哪里来的,只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就是了。
既然当初想来招惹,那就没有那么好走的。
阮夭身体发软,人在越是危急的情况下就越使不上力气,他好像一只被针戳漏了气的娃娃渐渐地变成一张轻飘飘的纸片,要在纯白床褥里消失。
但是亚斯兰和加尔文一人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逼他继续面对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阮夭用力咽了咽唾沫,试图和他们讲道理:“你们两个人都结婚了,这样不太好吧。”他眨眨眼睛,依稀记得这两人都是很要面子的,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婚内出轨吧。
阮夭趁亚斯兰没有用力,立刻紧紧合上大腿,把自己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球球:“我是绝对不会没名没分地和你们做这种龌龊事的!”
“龌龊?”亚斯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都带上了诡异的挑高的笑意。
阮夭头皮发麻,又很惊惶地扭头去看加尔文。
红发少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悦的气声,听起来有点愤愤不平地:“这个时候倒知道来找我了。”
他很不甘心地看着慌慌张张的少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真的放在心上过。”
放心上?
阮夭迷茫了一瞬。
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压根没有印象,加尔文咬牙切齿:“你当初落水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以为现在还有机会在这里吗?”
落水……阮夭渐渐记起一些不得了的事。
他想起来,最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一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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