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不要脸,阮夭想他一个任务者反正完成任务就跑了,当然可以比他更不要脸。
到时候追妻火葬场骨灰被扬了都不关他的事。
恶毒绿茶既然要演就要演全。
根据炮灰定律,炮灰前期越嚣张,后期下线方式就越惨,读者就会更爽。
阮夭当即勾起唇角,柔弱无骨地倚在加尔文怀里眨着无辜的圆眼睛,声音细细:“陛下,他是谁啊?”
尾音颤颤,带着千八百个转,很有几万年前古地球华国传说里祸国殃民的狐狸精的样子。
加尔文即使知道这坏家伙又玩心大起,还是忍不住酥了一下,环住阮夭的手臂更加用力,警告似的盯着面前肤色黧黑的男人:“这是庄戈将军,也是我们帝国军的一员大将。”就是说亚斯兰之下的帝国军二把手咯。
阮姓小狐狸精伸出手笑得妖妖调调,自认为一定是那种遭全民唾骂的小人得志式微笑,深深为自己的职业精神打动了一番:“庄将军,幸会。”
男人眼神如鹰隼,在阮夭带着面具的脸上停顿了一会儿,才缓缓笑开:“幸会。”
阮夭对这种每个人肚子里起码藏了一吨厚黑学经典才能开口说话的社交场合水土不服,没聊几句就想跑被加尔文揪着后颈警告:“要是跑了我就再把你关进笼子里,一辈子都不放出来。”
阮夭一想起金笼子里连衣服都穿不了的痛苦顿时毛骨悚然,很乖地点点头,加尔文一松手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今天的晚宴设立得豪华无比,土狗阮夭完全是乡下人进城,所有的摆设和收藏都是没有见过的样式。
因为身上被加尔文在众目睽睽之下盖了戳,虽然很多人想知道这个能被皇帝青睐的美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是只敢远远观望着,生怕触了谁的霉头。
阮夭停在一颗钻石面前。
一颗有鸽子蛋那么大的浅蓝色钻石,静静地躺在红丝绒底座上,无声地散发着璀璨的辉光。
阮夭莫名觉得有一种熟悉感,可能是钻石反射的光太过璀璨,刺激得他隐隐有要流泪的冲动。
很想伸手,去碰一碰。
阮夭的指尖触上冰凉的防弹保护罩。
他被凉意激得回过神来,吓到了似的骤然缩回指尖。
“这是‘克洛托之泪’。”男人优雅声线在身后悠扬管弦乐中丝毫不显得突兀,像是搭在音符里完成一段催人眼泪的哀怆歌剧,“在古地球的神话里,克洛托是命运三女神之一,掌握着未来。”
阮夭脑中好像被重锤击中,失魂落魄地捂住了额角,却被黄金面具阻隔。
他想说,停,不要再说了。
“传说这是古地球一个黑手党家族流传下来的东西,上面还有那个家族最后一任首领的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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