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他才不要让楚楚的眼神在那些舞女身上停留片刻。
等舞女走了之后,各宗门修士开始互相敬起酒来。
也有很多人端着酒杯朝颍川楚氏这边走过来,沈听浅知道他们都是冲着楚淮苏过来的。
他笑意盈盈的歪着身子坐在榻上看着其他宗门的修士对楚淮苏恭维奉承,溜须拍马。
突然,一道不怎么中听的话传到了沈听浅的耳朵中。
“楚公子好本事!景归师兄明明都跪倒在地了,你还没有收了剑,任由那剑把景归师兄割得遍体鳞伤,这杯酒我要敬你,公报私仇,在下实在是佩服。”
沈听浅眯起眼睛,看向说话人,是来自陵阳萧氏的萧景雷,沈听浅认得他,他和萧景归是同一分支,前世萧景雷可没少给他脸色看。
萧景雷此话一出,原本站在楚淮苏身侧的人全部噤了声,他们完全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这种场合对仙尊之子说这样的话。
楚淮苏面无表情地看着萧景雷,萧景雷被盯出了一声冷汗,可是他仍恨恨地看着楚淮苏。
沈听浅忍不了了,他猛地站起身,走到萧景雷的面前道:“萧景归技不如人,不敌楚楚,这是他应得的。”
萧景雷见沈听浅出来替楚淮苏说话,心中更是震怒,他恶狠狠道:“沈听浅,你可真是朝三暮四之人,从前明明一直追着景归师兄不放,如今却傍上了仙尊之子,当真是可笑。”
沈听浅轻呵一声道:“这和楚楚赢得云庭大会魁首一事有何干系?”
萧景雷咬牙道:“为什么楚公子与他人比试时都没有伤人分毫,到了景归师兄这里,就要把人伤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从前总是追着景归师兄跑,而楚公子对你爱而不得在这里公报私仇!”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沈听浅愣怔一下后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楚楚不是那样的人。”
“你真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萧景雷话未说话,却没了声音,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沈听浅看到萧景雷这模样,知道这是楚淮苏动用了禁动术。
他一脸好笑地盯着萧景雷不知所措的眼眸道:“小朋友,话可不能乱说,水性杨花不是你这样用的,你家景归师兄输了就是输了,你这样跳出来,会显得你们陵阳萧氏很没品。”
沈听浅最后一句话抬高了音量,似乎是故意说给陵阳萧氏人听得一般。
“你”
果不其然,陵阳萧氏里有修士已经按捺不住想上前了,只不过被萧献挡了下来。
沈听浅朝那些修士挑了挑眉,脸上哂笑意味。
片刻之后,楚越才清了清嗓道:“各位修士,还请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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