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成一团,将头埋进膝盖。
就着这个姿势,夏如冰一直没动。
他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夜色如雾,静静地流泻而下。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夏如冰光着脚踩在地上,打开阳台把狗放了出来。
“汪汪汪!”大型犬冲着他吠叫,还围在他身边不断闻来闻去。
夏如冰取出一根宠物食用香肠,拨开外面包装袋,轻声问:“想吃吗?”
狗狗:“汪!”想!
“想吃……就过来。”他晃荡着香肠诱惑它。
夏如冰趴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已经渗出汗。
他有些紧张,又有点忐忑。
狗子像利剑般冲了过来,伸出舌头咬住那根香肠。
那滚烫热沸的感觉覆上来,夏如冰战栗了一下,后背瞬间酥麻。
他几乎忘记了呼吸,死死咬着出血的唇瓣,强忍把呻吟咽下去。
好热,身体里很热,外面也很热。
但是一点都不疼。
像浸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夏如冰很舒服。
好想一直这样下去……不要停。
“夏教授?”后面忽然传来男声。
夏如冰瞬间僵直了身体。
快感也如过山车般直线下坠,变成空虚。
他冷汗涔涔地转过头,只见狗,幻化成了崔有吉俊美的模样。
青年穿着运动背心,跪在地上一脸莫名地看他:
“夏教授,我的论文还没通过吗?”
夏如冰瞬间醒来。
他忽然从地上坐起来。四下漆黑空荡窗外,月色寡淡。
可乐趴在阳台狗窝打鼾。
原来只是一场梦……
夏如冰松了口气,表情却有些怔愣。
这已经是他本月第二十三次梦见崔有吉了。
不同的春光,不同的场景细节。
只是这一次内容实在太离谱,离谱到让夏如冰神志恍惚。
关于梦的学说理论纷繁复杂,巴甫洛夫高级神经活动学说认为做梦是睡眠的异相阶段产物;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德勒认为,梦是在潜意识中进行的自我调整和激励,以及对未来的目标的设定;美国心理学家弗洛姆认为,梦的功能是探讨做梦者的人际关系,并帮其找到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
夏如冰试图从心理学角度分析这场梦,此刻大脑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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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
崔有吉每天都在训练、干饭、遛狗中度过,为即将到来的亚洲全锦赛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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