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敷衍的南仰星有些不满,虽说是他上赶着的,但要求温思淼稍微有那么一丁点情绪波动,这不过分吧?
不说开心,吃惊也是好的。
南仰星又盯了三分钟,在课本上刷刷写字,写完朝温思淼的方向推了推:你是不是有情感认知障碍?
温思淼假装没看到。
南仰星这次整个人都往温思淼那边凑过去。
太近,甚至能轻易闻到小少爷身上的甜香,如同裹着奶油的草莓,不令人反感的甜腻。温思淼不动声色地拉远距离:“没有。”
南仰星太无聊,都有点放飞自我了,将课本拿回来,下笔极其用力地重新写了一句:那你怎么那么冷漠!
感叹号是精髓。
温思淼:“……”
第一次被人说冷漠,很不适应。
没得到回应的南仰星又添一句:说话。
写完后把这两个字给划掉,又重新写了一句:你能不能像我一样写字?写我课本上就行。
然后就推到温思淼那边,抬起头眼巴巴地等着。
温思淼被这样盯着,实在说不出‘是单纯讨厌’这样更显冷漠的话,只好将课本推回去:“认真听课。”
南仰星气得将课本狠狠拽回去,趴在上面,用后脑勺对着温思淼。
浑身上下都写着快来哄我四个大字,结果没过半分钟又偷偷扭过头观察温思淼的脸色,刚好被逮到,差点恼羞成怒。
温思淼甚至都不说四个字了:“听课。”
一道不属于两人,稍显苍老和蔼的声音响起:“那边两位男同学是怎么了,吵架?”
这是中午最后一节课,资历丰富的老教授见多识广,又通情达理,对学生之间的小矛盾见怪不怪,因为教的是心理学,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准备调节:“有什么矛盾尽量说开,面对面地交流就好了。”
班上知道内情的学生低垂着头,担心老教授被这些二世祖的玩乐波及。
南仰星意识到老教授说的是他和温思淼,脸瞬间红到耳朵根,站起身,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对、对不起,我不该上课讲话。”
老教授摆摆手,示意南仰星坐下讲话:“没事,说说你们是怎么闹矛盾了,老师给你们分析分析,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南仰星坐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半天:“没什么大冲突,就、就是他总是不理我。”
老教授听完,看向温思淼,问:“这位男同学,说说你为什么不理他,冷暴力可不行。”
南仰星也看过去,十分担心温思淼不说话,那样太不给老教授面子,刚打算代为回答:“他……”
“他说我冷漠。”温思淼将南仰星的话打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