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其中一个拍拍他,“既然他那么留恋外面的世界,那就让他去吧。”
她们一直知道,时家看起来不错,是个富贵人家,那也只是看起来。
时景心曾经偷偷和她们说过,其实他们时家啊,早就负债累累。
可能,欠债的压力已经压垮了那具年轻的身体,时景苏逃脱了自己的责任也说不定。
时景苏微微一笑,“……”
极限操作,我黑我自己可还行?
幸好楚砚冬等人不在他的附近,时景苏有种暂时保住了小命的感觉,轻轻松了一口气。
拿着邀请函进场的人陆续变多。
不了解详情的人看着时景苏,只以为他一个刚过门的新娘子,已经被老公冷落成这样。
好好一个豪门的婚礼,怎么能办得这么寒酸。
想象中的豪华游轮婚礼没有,摄影摄像的跟拍也没有,连站立的方位都远的不可思议。
可怜,实在太可怜。
难怪新娘子看起来一脸愁云。
还不知道等正式同居后,新娘子的日子得过得怎样一个惨字。
而楚父楚母也完全不了解情况,到现场才知道他们的儿子竟是这么一个安排,没想到他们的儿子会这么胡来,难怪一开始安排婚礼的事上那么殷切热情。
楚父楚母还以为儿子转了性,对此次的婚事非常满意,却是会错了意。
他们一边叹息,看待时景苏时,目光里都多了一层怜惜。
楚父楚母决定,以后一定会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好好补偿这个一句怨言也没有的儿媳。
角落里,时景苏唉声叹气。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不翼而飞的红包们,仔细思考着这么一个问题——
今天晚上,楚砚冬会将本该是他的红包还给他吗?
会吗,不会吗,会吗,不会吗,会吗?
群众演员都能有个出场费,看在他这么卖力表演的份上,多少也应该有点工资吧。
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被丢去捡垃圾。
在去捡垃圾的路上时,画饼充个饥也是好的。
时景苏眼巴巴望着花桥上馥郁芬芳的鲜花,真想辣手摧花一把,拔掉花瓣算算答案。
反正他现在是一个可爱的娇弱的“女孩纸”,做点不符合男人的行为也没什么。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还可以同时点很多甜品回来吃,再也没人说他特别的娘?
时景苏暗喜,他突然发现,一旦接受女孩子这个设定,好像也不全是什么坏事?
索性伸出手去掐花桥上的一朵鲜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