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还了回去,那人连一个字都不敢回应,夹着尾巴似的赶紧跑了。
楚砚冬还拎着他的手腕,目光一转,环视周边一圈,冷笑着和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难道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提醒她一下?”
不管是裙子破了的事也好,还是被人偷拍的事也好。
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说话。
仿佛被年级的教导主任抓住训话的坏学生一样。
深深意识到刚才的行为确实不妥的一部分看热闹的人,统统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甚至有人前来和时景苏说了声“对不起”。
时景苏赶紧打圆场:“这事怪我,我自己没处理好。”
因为他觉得他是一个男的,就算被看了大腿也无所谓,完全忘了他现在是女装的样子。
楚砚冬:“你闭嘴!”
时景苏:“……”
他妈的楚砚冬你凶一点了不起啊!
呜,凶一点确实了不起。
时景苏在他的死亡凝视下,乖乖闭了嘴。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独处的机会,没想到还能在路上巧遇楚砚冬,时景苏感觉自己的运气也真是差到没谁了。
况且楚砚冬看起来吃了弹。药一样,脾气炸到可怕。
很快,时景苏被楚砚冬一路拉着手腕带回车内。
像是用了毕生的劲,时景苏的手腕都被拉得通红,疼得他眼尾也开始泛红,只能咬着牙默默忍耐。
得了怪病的楚砚冬,不是时时刻刻都是病秧子,只有在一些无法捉摸到规律的时候会发病。
时景苏郁闷,为什么楚砚冬这个时候不发病?
狠狠地打开车门,楚砚冬几乎是用摔的方式将时景苏丢了进去,在丢的同时,他还用了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将时景苏的长裙破了的地方掩好。
时景苏:“……”
他身体被摔得摇摇一晃,往前倾的时候正好撞见一个分外熟悉的人。
路容。
时景苏没站稳,险些摔到路容的身上。
楚砚冬显然也忘了车上还有一个路容,就在时景苏还有几公分的距离就要接近到路容的时候,他马上从后面狠狠一拉,又将时景苏重新拉回来站好。
时景苏第二次贴在了楚砚冬的怀抱里。
似乎碰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楚砚冬瞬间又将他往旁边轻轻一推,猛地与他拉开一定距离。
时景苏:“……”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感觉自己的假发在飞扬,险些要从脑壳上脱离的时景苏已经无力吐槽了。
这一天天的心情,跟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