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苏脸色马上变得凄苦:“本来是要受伤的,都怪我一时间没有察觉到后面有个小偷,他拿刀正在划开我的包,还有我的裙子也不小心被划开了。”
“还好身边有阿冬。”时景苏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幸福靠向他的臂弯,“阿冬回头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就将对方彻底打趴在地,徒手干翻了一个歹徒呢。”
感受着楚砚冬越来越僵硬的上半身,时景苏感觉自己今天这个绿茶小娇妻的人设立的真是妙啊。
楚砚冬皱着眉,立刻强调:“别听她胡说!我才没有!”
可是他说完以后,发现楚父楚母的目光顿时变了,变成了一副了然的“我们都懂,你这是害羞,不善于表达”的表情。
楚砚冬:“……”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论他接下来怎么解释,怎么叙述当时发生的情景,楚东来和江以惠都会认为他是在不好意思。
即使他找来司机和路容作证,楚父楚母也只会认为他是欲盖弥彰。
真是越描越黑。
既然怎么解释都没用的话,楚砚冬索性闭嘴不再解释。
低垂眼眸,他望向身边这个越来越得寸进尺,已经贴着他的臂弯,轻轻柔柔蹭来蹭去如同小猫咪一样的时景苏,低声尽量好颜色地说:“你给我过来。”
“呀~”时景苏被拉走前,还要故意发出一声娇嗔,“阿冬你慢点嘛,这么迫不及待是想干什么嘛,晚上不是也可以……”
后半段话他没有说完,却足够让人遐想非非,踏出客厅前,楚砚冬刻意回头看了一眼楚父楚母的表情。
老夫妻两人相视一笑,果然是误会了什么。
楚砚冬感觉自己的拳头又开始硬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精准的在他雷区里蹦迪。
如果楚家人再仔细一点观察,便会发现,这个向来涵养很好,被公认不苟言笑的豪门少爷,在短短两天时间内,快要被新过门的妻子给逼疯了。
所以当时景苏被拉着手腕来到另外一处大厅时,楚砚冬的语句都开始不正常,声音也带了点难以抑制的因生气引起的抖动。
“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景苏眨眨眼,满脸写着无辜:“老公,你突然这么凶人家做什么?今天下午的时候,不还那么温柔地对待人家吗?”
“住口!”想到下午下车去救场,楚砚冬的心中,现在就是一个大写的“悔”字。
他就不该那么冲动行事,就应该假装没有看见,反正他们两个人身为夫妻,只是有名无实罢了,他绝对不可能爱上“她”,省得“她”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要钱的话,那很好解决,楚砚冬打算给他一大笔勿骚扰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