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菁月还在说:“我也不是怪你, 只是你晚饭吃了那么多, 后来又吃了那么多番茄炒鸡蛋,不想浪费粮食也不是你这样的做法。”
时景苏原本病恹恹的模样,在听到“不想浪费粮食”六个字以后,又来了精神。
“我以后不会浪费粮食了。”
林菁月:?
时景苏暗暗在心底说:做的越难吃越好。
盐拼命的放,糖也拼命的放,菜一定不能和色香味俱全五个字沾上边,外表看起来越黑暗料理越好。
到时候,被楚砚冬冠上一个“你真是无能,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事是能做好的?你就叫我吃这样的菜?这给猪吃猪都不会吃!”的愚蠢名号。
时景苏抑制不住心中的狂笑。
多来几次,还怕楚砚冬不提那种话吗?
远处,回到家中不久的楚砚冬,也同样一脸病容地陷在沙发里。
此次的情况和突然发病其实关系不大,主要是因为楚砚冬长时间不吃饭导致的情况,但也快把江以惠他们吓坏了。
江以惠赶紧让家里的阿姨煮了一份粥来。
听司机报告,楚砚冬居然从中午以后就没有再用过餐。
但当问及具体的行程,司机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多说。
问不出具体情况,江以惠索性也不再问。
如果楚砚冬想说,他会主动开口,如果楚砚冬不想说,不管面临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不会开口。
江以惠将粥端至他的面前:“砚冬,先把粥吃了吧。你这身体不能这么长时间不吃饭,对你的病情有影响。”
最近一段时间,她能看出楚砚冬的心情不太好,虽然他和平时的表现没有两样,但他如今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睡好觉,眼下挂着两团大乌青,脸容疲惫。
楚砚冬接过碗,拿起瓷勺慢慢地吃了两口。
炖得绵软香糯的粥刚进入口中,楚砚冬的脑海里,又蹦现出时景苏穿着真丝睡裙,一脸含羞带怯地搂住陌生男人的脖颈,抬起脚尖,准备嘟起嘴唇一亲芳泽的模样。
艹!
吃不下去了。
楚砚冬嘴里的那口粥,如鲠在喉,咽了半天才终于咽下去。
江以惠见他脸色变得更是苍白难看,连忙查看:“砚冬,怎么了?是这粥哪里不合胃口吗?”
“我吃不下。”楚砚冬含含糊糊地说。
确切的说,是不想吃。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时景苏轻轻翘起唇角,和旁人甜美撒娇的面孔。
楚砚冬感觉自己好像要裂开了。
他不该在意那个女人的事,那个女人和任何一个男人有密切接触都和他没有关系,“她”想在外面做什么都没问题,他们两个人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他不爱“她”,更不可能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她”就是故意那么做,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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