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极度的害羞,那双眼睛只敢轻轻地垂着,脸色羞红,眼神都不敢正面去打量人。
啊啊啊!
回忆起不该回忆的场面,赵越洋心里的土拨鼠在狂叫。
他居然对着他相处了好几年时光的好兄弟小鹿乱撞?
禽兽啊!
他怎么能够这样!
赵越洋恨不得捶打自己的胸口,连对着你的好兄弟都能心动,还是不是人?
“怎么了?”时景苏突然发现赵越洋有些古怪的眼神,以及欲言又止的举动。
“没事。”赵越洋干笑一声。
他怎么可能好意思和时景苏说,今天的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变得更漂亮一点了?
变得就像曾经换上女装时那样……
赵越洋又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禽兽。
为了不让局势再尴尬下去,他赶紧找了个话题和时景苏说:“最近都在忙什么?你好像换了一个工作?”
时景苏正在喝豆浆。
他细嚼慢咽地吃了一口包子后,才慢慢说:“也没有在忙什么,最近在做和游戏相关的工作。”
随即又捧起小碗,唇齿微张。
赵越洋发现,时景苏喝豆浆的姿势都和以往不同,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与精细。
那纤长的葱白玉指,慢慢捧起瓷碗两端,颜色淡粉的嘴唇正慢悠悠吹着豆浆表面的一层薄膜。
豆浆表面随之荡起的涟漪,似乎也荡进了赵越洋的心间。
赵越洋看得有点呆了:……
他心底继续唾骂,鄙视自己。
老天爷额,鲨了他吧!他居然又又又一次对着自家相处好几年的好兄弟心动了!
这是什么状况?
赵越洋感觉再和时景苏一起吃早茶,会很危险。
时景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细微变化。
自从女装替嫁以后,他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好形象,要和女人的感觉多多靠拢,千万不能被楚砚冬和楚家人发现哪怕一丝微妙的不对。
除了特殊的必要情况下,他才会做一些低俗的举动。
他很害怕掉马,害怕被楚砚冬发现真实身份。
所以时景苏平时尽量在吃饭等一些举动时,努力表现得矜持一点,含蓄一点,完全没有往常的豪放与随意。
赵越洋要崩溃了,他没想到今天的小聚会变成这样。
他甚至想大言不惭地问一句,兄弟,你是不是偷偷练了葵花宝典了?
否则,你怎么越来越东方不败了?
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努力吞了回去。
在一阵心惊忐忑的感受中,赵越洋头冒虚汗,终于结束了这次心惊肉跳的用餐过程。
洗浴中心配备齐全,只需要带一身干净的衣裳前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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