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可以起到关心的作用, 还可以用这份关心来起到让楚砚冬厌烦的作用。
“老公,你怎么才来呀,我好怕好怕,害怕死了都~”时景苏表现得很怕的模样,贴进楚砚冬的胸膛。
他能感觉到楚砚冬紧实的胸膛,似乎轻轻一颤,那只原本搂在他腰间的手,也极不情愿的好像想将他往外推一般。
时景苏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往前移了移。
温栋的手里可是拿着刀子。
见到那明晃晃的刀子,他连忙又往后退去,挨着楚砚冬的胸膛更紧了一些。
甚至,时景苏“得寸进尺”挽住他的手腕,贴近他的耳垂,一刻不肯松开。
“老公,伦家真的好怕怕。”
吐了吗?
恶心到了有没有?
时景苏满脸期待看向楚砚冬,发现他目光极沉,无波无澜。
时景苏:“……”
那大概是他的黏糊劲还不够。
“啊,老公,”时景苏惊叫道,“你流了好多血,伦家好心疼,好心疼啊。”
楚砚冬终于忍不住吐出两个低低的字音:“闭嘴!”
他今天脑子里断了根线,突然说要来看看时景苏,就临时乘着车来到时家所在住宅区。
为避免上次的尴尬,他叫司机将他送来后就先行离开,等听他的通知再来接他。
他本是想待在时家附近,找一处隐蔽性比较强的地方偷偷观察,没想到刚来到这个地方,就见到时景苏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纠纠缠缠的样子。
他仔细辨认了男人的背影,确定和上次出现在时家门口的陌生男子的背影完全不一样,分明是另外一个男人。
楚砚冬的脸都要绿了。
“时景心”真是好本事。
不仅和一个男人有染。
同时之间还和好几个男人有纠缠。
楚砚冬感觉自己脑袋上的青青草原,已经长出不止三尺高,快要变成一望无际的大田野,直穿天际了。
很好,好极了。
幸好他及时支走了司机,否则还不知道又被那个司机以怎样同情的目光来看待。
敢绿我?!
楚砚冬正跨出步子,要抓住他们这对狗男女,大骂一声“不知廉耻!”,却突然发现日光之下,那奸。夫的手上好像拿了一把明晃晃的森冷的小刀。
刀锋很尖利,在他拽住时景苏,并拉回怀中的那一刻,将他的西装外套划开,皮肉也一并划开。
所幸伤的还不算特别严重,只是受了点浅表的伤害。
但不断流出的鲜血,也让楚砚冬不禁眉头一皱。
其实他更担心的是,以他的身体状况,如果突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发病,面对温栋这样的疯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是他怎么可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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