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想不到,他的女装生涯只终结了半天不到的时间。
时景苏又又又一次被迫换上女装进行营业。
他悲伤,他忧郁,他难受的心情无处宣泄。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楚砚冬没有再拎着他说要一起去民政局把证补办了。
临走前,时景苏依然将来前带来的白色行李箱里塞满那些衣物,还有表姐徐妍送的几顶假发。
为防楚砚冬会翻看他的行李。
时景苏将假发尽可能往衣裙长裤里塞。
还好楚砚冬没有这种无聊的习惯。
时景苏暂且保下他的那些会掉马的物品。
但他还是心塞塞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时景苏,你的这张乌鸦嘴再一次开了金光。
你以为的以为只是你以为,他来了他来了,楚砚冬还是带着电光花火一路闪电般的来了。
林菁月目送他们离开家门。
时景苏悲剧地走了几步,快要踏出门口时,又和舍不得母亲的游子一般飞扑进林菁月的怀中。
一声凄厉的“妈——”,时景苏扑在她的怀里持持久久不愿意撒手,看得楚砚冬一阵无语。
为什么每次叫“她”走,都像是要“她”的命,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
“走了。”楚砚冬没来由的有一股说不出的怒意。
他狠狠拽着时景苏,往大门的方向而去。
司机已经等在那里许久。
几乎是扣着时景苏的手腕,生怕他跑掉一样,两人一道上车。
时景苏望着不断远去的时家别墅,眼中都快泛出泪光。
再见了,我的男装生涯。
从此以后,我的小刺刀又要流浪在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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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佣人们依旧忙碌,谁也没有发现太太前一天不告而别过,哪怕看到他拖着行李箱,也都没有任何感想,毕竟楚砚冬站在身边,两个人说不定在外面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大家都知道楚砚冬有轻微洁癖,在外面过夜,一定要带足设备,从内衣到外衣,全套备齐。
谁都不知道,他现在身上穿的,居然是时景苏老爸时迁的内裤。
时景苏拖着行李箱上楼,率先就将他的那个枕头重新放回床上。
望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时景苏只想仰天长啸——
太难了,太难了啊。
我就是为了离个婚,怎么就这么的难于上青天!
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
他呢?
他可能要经历九千九百九十九难。
趁着楚砚冬出门去公司之际,时景苏赶紧打开曾经的V博,发了一条全新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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