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总是有许多坑坑洼洼。
如果跨不过去,就只能摔成重伤。
时景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又笑着说:“不吃就不吃嘛,老公你给我就是了嘛,食物它又没做错任何事情,你对它们发什么脾气呀。”
他蹲下,从垃圾桶里准备捡出那个“精心准备”的保温袋。
斜里忽然插来一只手,只感觉一道熟悉的人影也一并蹲在他的身边,时景苏愣了一下,还没开口,路容已经将保温袋率先从他的手中拿走。
路容笑笑,望着内里包装精致的食盒,说道:“正巧我肚子饿了,还没来得及去吃饭,食物浪费了也怪可惜,不如我吃了吧。”
可他的话音刚落,手中还没捂热的保温袋,已经被楚砚冬一把重新抢夺回去。
时景苏&a;a;路容:?
楚砚冬目露凶光,仿佛一头猎到新鲜食物,不允许任何其他肉食动物靠近的狮子,将保温袋捏在手心中紧紧的。
“不用代劳了。”
楚砚冬深深望了过去,第一次,对着他的好兄弟路容,望出了一种剑拔弩张和波涛汹涌的氛围:“我突然觉得我也有些饿了。”
时景苏有点无语。
楚砚冬一会儿直接扔进垃圾桶,一会儿说要吃,想要闹哪样。
楚砚冬总不能是在吃路容的醋吧?
他会吃路容的醋?
时景苏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谁吃醋都不可能是楚砚冬吃醋。
楚砚冬那么决绝的男人,总是三番五次警告他不要离他太近,他厌恶他还来不及,会因为其他男人的靠近而吃醋?
雄性野兽一般都喜欢自己的领地进行标记,对外宣誓自己的主权。
楚砚冬不喜欢他,不代表不会进行标记。
毕竟他可是他的“小娇妻”。
拿到保温袋以后,楚砚冬仿佛化身成最严厉的恶鬼,凶神恶煞的目光,始终徘徊在时景苏和路容之间。
他喉口微哽。
脖子里好像被人捏着一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时景苏和其他的野男人不清不楚也就算了,竟然连他的好兄弟都不放过?
而他的好兄弟似乎也“乐在其中”?
如果不是他正好前往楼梯间,看到轿厢里的那一幕,真不知道路容竟然和时景苏会这么的“打情骂俏”。
脑海里上演了之前在电梯里看到的场景。
一遍遍如电影镜头在慢回放。
楚砚冬的指尖微紧。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看到他们俩“眉目传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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