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他那娇滴滴的嗓音,听在人的耳朵里,别有一番其他的用意。
楚砚冬明显变得沉默下来。
而时景苏说完以后也想捂着脸到一处无人经过的山崖前面壁思过。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仍然在邀请楚砚冬做些什么?
痒?
哪里痒?
心痒吗?
还是……
啊——!!
时景苏觉得自己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都怕楚砚冬下一秒会说一句:你好骚啊。
他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心里酸酸涩涩的,很难过。
口误真是能够害死人。
但是谁知道楚砚冬会突然清醒?
时景苏不信邪,追加一句:“我刚刚背后痒。”
为了让他的话表现得更加真实,有可信度,时景苏可是板着张脸,非常严肃的开口。
但身后的男人还是冷笑一声,顺着他的话说:“哪里痒?那里痒吗?”
时景苏:……
靠!
如果世界上还有一种是针对他的死法。
那一定是羞死的。
赶紧的把他运到火葬场直接挫骨扬灰吧。
也不用埋了。
他就知道……
就知道楚砚冬肯定会这么说!
再怎么解释,楚砚冬都不会再相信,只会觉得他在口是心非。
现在在楚砚冬的眼里,他就是个胆子贼肥的,大半夜不睡觉,拼命勾引人的小妖精。
时景苏做好自我的心理建树。
也懒得再解释,只想这个难眠的夜赶紧的快点结束。
幸好,楚砚冬还没有那么禽兽,没有再对着他下手。
时景苏又开始默念。
不行还是有不行的好处。
他要是一个不小心,穿越到带颜色的文里,遇到那种生冷不忌、男女通吃的男主,那不得自身难保到哭爹喊娘都没用的地步吗?
八成他脱掉衣服,对着对方高喊一声:“看好了,我踏马是个男人!”
对方很可能笑着说:“没关系,是男人我也可以。”
时景苏:……
他还是该感恩戴德的,楚砚冬三番五次都没有下手。
楚砚冬只是霸道了一点,不许他不喜欢他。
所以他之前装作还挺喜欢他的样子,楚砚冬果然很受用,真的在他撒娇的时候,想办法让保镖和王叔都离开了。
反正也已经被抓回来。
时景苏干脆躺平。
先睡上一觉,有什么问题,等到第二天天亮再想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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