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一个偏执狂。
赵越洋有点于心不忍,他眉头紧皱,很想带趴在地上的时景苏走。
可是时景苏一直口口声声让他快点跑,说得那么痛彻心扉。
赵越洋终于还是咬紧牙关,转身打算加快脚步赶紧离开现场。
等到他日他羽翼丰满一点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将景心姐给解救出来。
赵越洋迈出脚步,眼看就要朝大门的方向而去。
突然听到时景苏在身后又说:“等等。”
赵越洋停下脚步。
连楚砚冬也觉得费解。
时景苏又想做什么?
时景苏眼巴巴望着楚砚冬,就像在望着盼望已久的事情一样。
“那个九千万,真的不考虑再给一遍吗?”
楚砚冬快被气死了。
他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大家都是顺着他。
唯独时景苏,三番五次能精准踩到他的痛点。
楚砚冬气得双眼赤红。
都到这个时候了,时景苏居然还想着要给“她”的渣男好哥哥谋划下半辈子。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楚砚冬的口中顿时冒出三个字:“不!考!虑!”
连带着赵越洋也不再是那么体面地离开病房,而是被两名虎背熊腰的保镖给“丢”出去。
时景苏望着赵越洋消失的背影,就像再一次看到煮熟的鸭子从眼前飞走一样。
他很郁闷,非常的郁闷,很想揪住赵越洋问他一句:当初楚砚冬他要给你钱,你就拿着啊啊啊!
终于送走那个恼人的渣男,楚砚冬感觉有一段时间,时景苏和赵越洋之间应该不会再见面。
可能从今往后,两个人都不会再见面。
但他对时景苏的信任已经大大降低。
亲自扶着他,将他从冰凉的地面扶着站起,楚砚冬冷冷一笑,那俾睨众生的目光,有着漠视一切的霸道。
楚砚冬看着他,忽然笑说:“挺能跑的是吗?”
在他表白后还要跑,就这么讨厌他吗?
很可惜的是,“她”的情郎再一次丢下“她”逃跑。
时景苏浑身一个激灵。
总感觉楚砚冬的这个眼神,比吐着信子的毒蛇还要来的可怕。
时景苏硬着头皮,迎面对他一笑。
至少在他的极力保护下,赵越洋算是相安无事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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