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的精英教育不是告诉他,要严肃板正吗?
虽然看起来刻板了一点,时景苏觉得没什么不好。
但只要他回头,刚念出他名字的姓氏:“楚……”
就被楚砚冬重新按了回去,要么一个吻堵了过来。
时景苏急促地呼吸着,他掀开他的裙摆,动荡的画面让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楚、楚砚冬……”
他现在用的是男声说话。
自从身份遭到公开,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他就没有再换回女声。
楚砚冬覆在耳边的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叫老公。”
时景苏一开始不肯。
他又哄他:“乖,叫老公。”
他和被拍打在岸边的海浪一样,一下扑在玻璃罩面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连摁着玻璃的指尖都在抖。
玻璃上留下他呼出的白雾哈成的气,手指便像在上面龙飞凤走一样留下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
时景苏颤抖着嗓音,声音低得几乎微不可闻:“老、老公。”
“乖。”他奖励了他一个吻。
最后,时景苏虚浮无力地跪在地上的绒毯上,嘴里仍然哈着白气。
海市昼夜温差很大,夜风习习,又凉又咸湿的海水味道扑面而来,时景苏感觉自己快要坏了,像是修不好的玩具要彻底散架。
他骨头是软的,脚步是软的,整个人都是软的,软趴趴地费了好大的劲,都没能站起身。
楚砚冬在清理痕迹,顺便把他的痕迹也一起清理了。
时景苏和猫一样被他抱进怀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这回,他是真的肚子饿了,反复强调:“我们快点去吃饭吧。”
谁知,楚砚冬忽然古里古怪地问他:“穿女装是一种什么感受?”
时景苏如实回答:“也不是特别难过的感觉,有时候还挺便利。”
他开始细数女装的好:“比如穿裙子走路就会很方便,但也要看什么裙子,太紧身的不可,我喜欢那种能覆盖到脚踝的大长裙,随便我两条腿在里面岔开的幅度有多大。”
“但配饰太多了,还挺麻烦,你是不知道,胸衣要穿,内搭要穿,有时候衣服还得配什么毛衣链,裙裤之类的还得配一些好看的腰带,袜子也很讲究,丝袜、连裤袜、堆堆袜、船袜,这些我之前区分了很久。出门在外还得拎包吧,除了拎包之外,项链、耳环、戒指、手链、发卡、发抓,或者帽子这些,总要戴的吧。”
说到鞋子了,时景苏又是一肚子苦水:“真不知道哪个家伙发明了高跟鞋,好看是好看,简直是对女性的一种酷刑,你看,物理学中,在压力一定时,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高跟鞋那么细,是不是对脚后跟的一种残忍剥削?”
“更别说还分什么运动鞋,皮鞋,高跟鞋,平跟鞋,坡跟鞋,鱼嘴鞋,镂空鞋,尖头鞋,帆布鞋,凉鞋,过膝靴,雪地靴,及踝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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